“那就這張吧”,烈晟西抽出一張,兩人都笑得很開心,如果能天天看到這樣的笑臉,就算是照片也不錯。
“晟——”。
“嗯”,回過頭去,重重的吻印在他側臉上,照相機朝兩人閃了一下。
“好啦”,歐芷兒打開數碼相機,開懷大笑:“哈哈,晟,你的樣子好逗哦”。
“你的側臉也很醜啊”,烈晟西故意打擊,“你看嘴巴翹那麼高,醜死了”。
“你敢說我醜”,歐芷兒怒了,將他推倒在床上,揮舞著小拳頭,“不行,你要說我美”。
“好,你美”,烈晟西溫柔的笑臉漸漸凝固。
“從今以後,你要每天送我一束花,一直送到七老八十”。
“嗯”。
“還有每天要給早安吻和晚安吻”。
“這是為什麼”?烈晟西開始笑得古怪。
“為了增加我們的感情啊”。
“那如果——”,烈晟西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在床上,吻,翻天覆地的吞噬她許久後才慢慢的放開她,“這樣好不好”。
“我壞被你憋死了”,歐芷兒氣喘籲籲的瞪了他一眼,勾住他的脖子,“好吧,不過隻能偶爾”。
“你不知道等這一刻我等了多久了”,烈晟西高大的身軀壓上去,她的身體如一朵嬌美的鮮花,身上的蜜汁和花香味都另他迷醉,再也不肯放手,沉溺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又漫長的折磨著她。
長時間沒有被人碰觸的她很快就按捺不住呻吟起來,“晟,我…我不行了…”。
“什麼不行了”,烈晟西像匹黑豹,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給…給我”,她痛苦的抱住他的身體。
迎接而來的是翱翔在天際的奔放感覺,柔軟的大床陷了一半。
柔和的月光將臥室映得更外夢話,兩具反複交疊的身軀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似乎糾纏到天亮,被子、枕頭通通掉落在地上,兩人這才平息下來。
一番激。。。情褪去後,歐芷兒累的氣喘籲籲,細細的香汗打濕她的發縷。
烈晟西讓她躺在自己身上,充分感受她身上的柔軟。
“我要死了…”。
“這是補償你讓我禁。。。欲兩年的痛苦”,烈晟西體貼的為她擦去汗水。
“哇,拜托,我也沒有好不好,誰來補償我”。
“剛才我不是補償你了嗎,難道你覺得還不夠”,烈晟西故意挑眉。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睡了,拜拜”,床單一滾,歐芷兒很快就呼呼香睡。
“嗬…”。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