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那聲音越來越近,勞元柏開始有些期待了起來,期待著即將的出現,雖然說這對自己現在的禍福沒有什麼影響,但真相真的就來了。
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頭,一個勞元柏曾經想過,也曾經嗤笑,過自己的一個現實,接下來很多顆這樣的腦袋鑽了出來。
魚龍,真的有魚龍人!,隻不過和傳送中的那模樣有些出入,這些家夥的腦袋非常的尖,嘴巴都癟著,看起來就像魚頭,整個身體也覆蓋滿了魚鱗,二下半身卻有著真真實實的兩條腿來,身後還都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大多數的魚龍人的手中都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不過材質好像都是石頭。
這幅模樣,和傳說中的魚龍人雖然有所出入,但也十分的貼切,勞元柏想這絕對是人在作怪,但卻萬萬沒有想到,真正作怪的的確是人,是活生生的魚龍人。魚龍人是怎麼將自己給抓到這裏來的,勞元柏很奇怪,明明自己就是在水裏,難道說自己現在在水下不成?
想起來就有些鬱悶,怎麼自己老是和地下在打交道,難道這地下真的就有那麼多秘密嗎?
在這裏,沒有誰會理會勞元柏心中在想這些什麼,因為他們來到祭台之下後,全都站定在了下麵,也不做聲,也不前進,就這般靜悄悄的,像是在等著些什麼。對,的確像是在等這些什麼。
不過有一點,無論這些家夥是在等著什麼的到來,對自己二人都不是什麼好事,目前最緊要的事就要要把丨九弄醒,又多喊了幾聲,丨九依舊沒有動靜,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指尖的鮮血還一直流淌著,雖然不大,卻一直在持續,按照正常人的恢複來看完全不應該,不過在這麼一個鬼地方也不能夠用什麼正常不正常來說了。
丨九不醒,自己目前也沒有辦法,隻有繼續的呼喊,聲音也越來越大,而那下麵的魚龍人如果不是聾子的話,完全能夠聽到勞元柏的呼喊聲,隻是這些家夥就像是定在了哪兒一般,任憑勞元柏在哪兒喊些什麼,就是沒見動的,這也讓勞元柏開始大膽了起來。
先前自己在明,這些家夥在暗,丨九又昏迷不醒,勞元柏有所顧忌,沒有及時的想逃脫的辦法已經是一個失誤了,乘著這會兒還有機會勞元柏在思索著怎麼才能想出辦法先逃走才行,隻有先保全了一個之後才能救出另一個,勞元柏不是意氣之人,此刻也就顯出了冷靜。
自己所有的家當都不知道去向,能用到的東西幾乎沒有,鐵鏈鎖得又特別得緊,真要是想辦法還真不好想。
不過也就因為是鐵鏈鎖著,勞元柏才感到了一線生機,若是換做繩子之類有彈性柔軟的東西綁著,那或許還真麻煩了,這鐵鏈雖然鎖得緊,但畢竟是鐵鏈有著一定的硬度,沒有柔軟性,也就多多少少有了一定的空隙。
勞元柏沒有練過什麼縮骨功,但勞元柏打小兒骨骼就小,手掌也不大,通過觀察發現隻要是手掌出來了,自己也就很快能解脫出來了。當然勞元柏還考慮過假若是緊要關頭實在還是解脫不出來,自廢一手也行,總比在這兒被當做活祭品的好,但這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不到最後關頭也絕不能這麼做。
手腕間稍微動了一下,勞元柏心生驚喜,沒想到的是這縫隙雖然不大,但脫出手來也並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勞元柏胡亂動的這麼一小會兒,那下麵的一群群魚龍人居然騷動了起來,勞元柏不得不停止了手間的動作靜觀起了場中的變化來。
一個個若雕像般的魚龍人全部將目光都盯向了祭台之上。
“轟、轟”也就在這個時刻,祭台上的兩個大銅鍋之中的火焰一下子又升高起來,照得四周更加的亮晃。
“嗚、嗚···”下麵的魚龍人開始歡騰起來,正主兒應該到了,勞元柏試圖往後看到底是什麼,卻還是轉不過去。
歡騰過後,下間再次的安靜下來,不,不能說是完全的安靜下來,而是做出了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動作來,應該是在表達著什麼,說起來十分的詭異,像這樣一群長相怪異的人類 在這樣一個空間之中悄無聲息的做著各式各樣的動作,常人恐怕早就被嚇暈了。
勞元柏不是常人,他是道士,一個膽識過人的道士,見過的怪異事情多了去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