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層麵來說,若那一路陰兵真的在算計自己幾人,進而達到自己殺掉幾人的目的,那就是他們本身就已經怕了,怕勞元柏等人找到他們的埋骨之地反而滅了他們!
無論總總,這都是必須得防備的,另外之前方文娜口中所說的這裏麵要對付的不僅僅是陰兵這話還值得問一下。
“方姑娘,你能不能告訴勞某人實話,這裏麵到底還有什麼?之前你一再強調這一點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勞師傅,這個文娜真不知道了,我了解的是這裏麵的確有其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真的不清楚!”
像是想要極力的表達自己的說法,方文娜有些焦急的在強調,看其表情,的確不像是裝的。
“老疤!給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話鋒一轉,勞元柏又將話頭轉向了老疤,嘴裏說著,但這腳下的步子就是不再向前。
“這個···這事還得從我的一個戰友說起!他也是四川人,叫張華,我們曾經在一個連隊呆過,我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提前就回到了地方,後來聽說他在戰場上挨了一槍,也轉業到地方了!“
”他曾經告訴過我一個關於黑彝族長生不老的傳說!其實這傳說都是在我們幾個人在休息的時候吹牛說出來的,我當時都還一點不信,說他傳播迷信,他說隻要找到彝族古城,得到裏麵那什麼的東西就能夠長生不老!還有就是···”
“張華?等等,你說叫做張華?”
“對啊,張華,怎麼,勞師傅你認識?”勞元柏在一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後來經過這老疤一介紹,立即就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張三棒的兒子張華嗎?
這麼多年來,一直引導這自己的根源就在這張三棒身上,張華是他的兒子,原本以為他僅僅是一個戰場上下來的老兵而已,現在這麼一聽,立即就意識到這張華似乎也有著什麼秘密在身上。
之所以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他,主要原因是村裏人一直都習慣叫他張瘸子,本名到給忘了,這一切的一切網織得太密集了,勞元柏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且最終的彙集點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到底是誰?勞元柏從未有像此刻這般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老疤,你再確定一下,你口中說的那張華長得到底什麼樣?還有你不是四川人嗎?怎麼他在四川哪裏你都不知道?”
“張華長什麼樣,我想想,這都好些年了,可能有些變化了,他有一米···”
接下來老疤簡單的形容了一下他的戰友張華到底是什麼樣的,勞元柏越聽心裏越來越凝重了起來,這和自己認識的張華越來越接近應該是同一個人。
“好了,勞師傅我大概記得的就是這些,還有就是我不是四川人,我比他先回了地方,沒多久我的父親就得了重病,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有辦法,我也就想到了張華曾經說過的那些話,也就獨自一人到了黑彝族中,後來就遇到了文娜的母親!”
老疤的話聽來非常的合情合理,但勞元柏的腦中卻突然閃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時間。老疤口中所說的這一切的時間不對。
按照老疤所說的後來遇到了方文娜的母親,這時間嚴重的不對。
“老疤,到了這裏,你是不是也應該坦誠相待?“
從時間上來聽,老疤所說的完全就是胡話,張華回到地方也不過是一兩年的事情,即便是老疤在他之前退伍,頂多也就四五年的樣子,那麼問題來了,即便是老疤遇到他母親然後就懷上,現在方文娜就站在自己的麵前,這怎麼也不可能是四五歲吧?
反過來說這老疤肯定在撒謊,而且是一個彌天大謊,如果勞元柏不認識張華的話,這慌說不定就蓋過去了,但是勞元柏偏偏認識,這慌聽起來就顯得多麼的可笑。
勞元柏有些惱怒,到了此刻這老疤還在隱瞞諸多的事情,背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勞元柏想要在進這黑彝古城之前徹底的搞清楚,別到時候在對付那些東西的時候,背後挨上一回冷刀子。
勞元柏不怕鬼魅一類,但是怕人,尤其是怕這種自己當做隊友的人,怕這種突然放冷刀子的人。
但有一點,勞元柏卻十分的奇怪,自己這般直接戳穿了老疤之後,這老疤居然一點沒有顯出慌亂,甚至方文娜都沒有半點驚詫的神色,這有些耐人尋味。
”勞師傅,當我知道你向我打聽張華的長相的時候,我就已經能夠猜到了你可能認識這個張華,也就會聽出我話裏的一個巨大的漏洞,肯定也會認為老疤在撒謊,其實老疤真的沒有撒謊,老疤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