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從冬茅家裏出來,徑直朝家裏的路走去。
路上,寨王想起了王小華。
王小華肯定去了自己家,不知道雪兒上午是怎麼應對他的。但是,寨王相信雪兒會處理好她和王小華的關係。
想著,想著,寨王到了家門口。
“雪兒,我回來了。”寨王喊起來。
“哦,我也剛吃了飯。你回來得還真早。”雪兒說著迎了出來。
“王小華來過吧。”
“來過。”
“怎麼樣?”
“回家我再跟你彙報吧。”雪兒笑著說。
寨王躺在椅子上。雪兒把茶放在茶幾上:“茶還熱著,等下你再喝。”
“跟小華說了些什麼?他反應怎麼樣?”
“按昨天你教的路子說的。他很激動。他激動的時候,我緩慢一下,他冷靜一會就道歉。就這樣,我跟他交談了很久。”
“時間肯定不短。要不,你也不會剛吃完飯。”
“鄭爽,小華最後提出了一個要求,我答應了他。”雪兒平靜地說。
“什麼要求?”寨王直起了身子。
“看把你急的?過分的要求我能答應嗎?”雪兒笑起來。
“什麼要求,說吧,別逗我了。”寨王看著雪兒的眼睛。
“他要求我閉著眼睛,要吻吻我。”雪兒平靜地說。
“什麼?他要吻你?你答應了?”寨王再次直起了身子。
“嗯。我答應了。你激動什麼啊!你猜他要求我閉著眼睛,他吻我什麼地方嗎?”雪兒還是不肯完全揭開答案,看來她在故意逗寨王。
“我不想猜,你直接說。”寨王直起的身子還沒躺到椅子上。
雪兒用手放在寨王的肩膀上,把他按在椅子上:“躺著吧,急什麼呢?大男人,小心眼兒。”
“我是在乎你嘛。”寨王看著雪兒的眼睛。雪兒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他真切的關愛。
“很純潔的吻,也是很奇怪的要求。我要你猜嘛!”雪兒撒嬌了,搖了搖寨王。搖寨王的時候,還扭了扭那個。
寨王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他要求吻你的傷疤,是不是?”
“神!你怎麼會猜到這裏?”
“純潔而奇怪的要求。與人不同的心態。根據這兩點猜的啊!”寨王笑起來。
“我閉著眼睛,他用嘴唇碰了碰我的傷疤。”
“又一個美好的回憶?”
“算是為以後增加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怎麼,還吃醋?”雪兒笑。
“怎麼會吃小華的醋?就當兒子對母親的依戀,哈哈哈。”寨王的笑聲很大。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不是損我嗎?”
“怎麼是損你了?我怎麼舍得損我心愛的人兒?”寨王做出無辜被冤枉的樣子。
“你說我老了,還不是損我?”雪兒又搖了搖寨王。
“我是誇你呢!誇你有慈母之心。誇你的心比金子珍貴呢!”
“你這張嘴啊!我看是吃多了大魚大那個,總油滑得很!”雪兒說著笑起來。
“雪兒,你說冬茅的老婆怎麼樣?”寨王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中午在她家吃飯的?她很能幹啊,就是有時性子有點急。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吧!怎麼跟我說起她?”
“冬茅今天又去鎮上賭錢,我去把他抓了回來。剛進屋,她拿掃把打冬茅,轉眼間又有說有笑了。”
“刀子嘴,豆腐心。沒錯吧!如果麗榮是你的老婆,你會怎麼樣?”雪兒看著寨王的眼睛。
“沒有如果。我隻有你這個老婆。”寨王說。
“轉移話題,回避問題。你今天是不是對她動了那麼一點心?”雪兒說著又笑起來。
“我回家的時候,她說我喝得花醉,花醉的,急著回來,是不是想殺中午豬。我說她是在提醒冬茅。嗬嗬,說不定現在冬茅正在殺中午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