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飯了。今天喝多了。兄弟們,你們吃飯,我躺椅子上休息會兒。”寨王說著扶著凳子走到椅子邊躺在了椅子上。
“我也醉了,怕發作,我不吃飯了,回去睡覺去!”冬茅說。
“我也飽了,醉了,對,回家睡覺去。”三軍和牛崽也站了起來。
雪兒把他們三人送出了門,轉身走到寨王身邊:“鄭爽,你今天是怎麼了?你應該不是很醉,怎麼掃你們兄弟們的興了?”
鄭爽突然哭起來:“雪兒,我心裏難受啊!我對不起你啊!我那次真的不該告訴你啊!不告訴你,他總不敢來寨子裏欺負你啊!那年通不了電,我們可以等啊!我,我,我真混賬啊!我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好了,好了,別跟孩子樣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雪兒拍著鄭爽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樣哄著鄭爽。
鄭爽在雪兒的拍哄下慢慢止住了哭聲,然後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雪兒看著鄭爽,用手掃了掃他額頭上的頭發。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沒到傷心處。他怎麼愧疚到傷心落淚了呢?是不是他一貫以強者的姿態在大家的麵前出現,心裏集聚了太多的壓力,需要好好發泄一下呢?”雪兒看到平日堅強自傲的鄭爽的另一麵。
雪兒愛憐地撫摸起鄭爽的額頭來。鄭爽在雪兒的撫摸下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但是,鄭爽並沒有醒來。
男人也是需要疼愛的。雪兒心裏想。
其實,鄭爽在外麵沾花惹草的事兒,雪兒並不是沒有聽到過。隻是,雪兒當作不知道而已。
如果自己不毀容,鄭爽就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思麼?雪兒也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最後,雪兒否定了這個答案。
雪兒否定這個答案是看電視悟出來的。
電視裏,哪個皇帝隻親近一個女人了?不管多美的女人,也不能拴住皇帝隻親臨她一個人啊!人的情感是多方麵的,作為皇帝,那麼多女人獻殷勤,他當然可以滿足各方麵的情感需求。
普通人,不過是沒有條件而已。鄭爽,他在山寨裏,就是土皇帝,給他獻殷勤的女人是很多的。自己毀容後,鄭爽對她一直很好。這,就夠了。
雪兒想到這裏,嘴角上露出一絲苦笑。愛一個優秀的男人,能擁有他大半的愛,總比愛一個平庸的男人,或者擁有一個窩囊的男人的全部的愛要好吧!
“雪兒,你在想什麼?”鄭爽醒來看見雪兒坐在麵前發呆的樣子,問了一句。
雪兒回過神來,笑了笑,我在想:“一個男人在他的生活圈裏足夠優秀,有沒有一個女人能全部得到他的愛。這個愛,包括身心兩個方麵。”
“傻女人想傻問題。這樣的問題越想越複雜。”鄭爽笑著說。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給我答案?”雪兒看著鄭爽。
鄭爽站起來伸伸手:“對了,今天中午他們三人沒吃飯就走了,都是我不好,失態了。我去看看他們。”
“去吧。”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