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做通了二苟的工作,在他家裏喝了幾杯酒高興地回家了。
雪兒看見鄭爽帶著笑臉回來,知道他把二苟說服了,也不問他,笑著說:“回來了呀,陪我看電視吧。”
寨王躺在椅子上簡單地說了去勸說的經過。說完後,他對雪兒說:“二苟爹說阿爸功夫非常了得,剛進寨的時候,四個小夥子圍著他,一眨眼功夫,都被他打倒在地上,你聽說過沒有?”
“沒有。我的記憶裏,阿爸從來沒跟人打過架。阿爸說教你幾下拳腳功夫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吹牛呢!想不到他教你的時候還真有板有眼的。”雪兒微笑著說。
“真人不露相。學了三腳貓功夫的小夥子才愛惹是生非。鎮上愛鬧事的小混混,沒有真本事。真有本事的人,不會當小混混丟人現眼。你說是不是?”鄭爽看了雪兒一眼。
“是的。聽我阿爸說,他那年流浪在外,給一家藥材老板看貨櫃。三個小混混去藥材買跌打損傷的藥做備用。他們讓阿爸給拿出藥,問了價格,卻硬要阿爸半價賣給他們。阿爸自然不肯賣。三個小混混跟阿爸爭起來,還罵阿爸……”
“你阿爸肯定把三個小混混打跑了。”鄭爽插話說。
“不是阿爸趕跑他們的,是藥店老板。阿爸說看老板平時斯斯文文的,出手可厲害了。
老板看見阿爸跟小混混吵起來,過來說了小混混幾句。
帶頭的小混混破口罵老板髒話。
老板勸他,他點著老板鼻子。老板突然出手掃下小混混的手,順勢往上抬到小混混的眉毛下,食指一彎,讓大拇指扣住一彈,啪的一聲,小混混的一塊皮子翻了上去,血往下,流著。
他說,對不起,失措碰著你了,我給你止血吧!說著順手往下一滑,把皮子複原,給貼了藥膏。說,這個藥膏免費了。你們還要跌打損傷藥麼?
三個小混混知道碰著了高人,忙說,有眼不識泰山,不要了。說著灰溜溜地走了。”雪兒平靜地說著故事。
“是不是你阿爸自己的事,安在了老板身上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阿媽是不是也身手不凡?”鄭爽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是不是想,我也暗藏著身手?”雪兒笑著說。
“哈哈哈,雪兒你真聰明!”鄭爽大笑起來。
“我能有什麼身手?”雪兒笑著說。
“雪兒,我想起了熬九霄。你應該也藏著身手。”
“熬九霄怎麼了?九個晚上,我隻給你說了故事,我沒動手動腳吧,何來身手?”雪兒依舊笑。
“藝高人膽大。要不,你沒有那麼談笑自如。雪兒!你騙我!”寨王後麵兩句大喊出聲後,食指和中指伸直,其它三指頭彎曲,直朝雪兒插去!
又是說時遲那時快!雪兒手掌一個弧形運動,啪地一下拍開鄭爽的手,然後翻轉往上一抬,就在挨著鄭爽下巴的時候突然收手。
“果然是深藏不露,好敏捷快速的手!難怪當時敢去會李軍!我又不懂了,你手腳功夫如此了得,為何還自毀容貌?”鄭爽真的是又不明白了。
“學打遭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知道麼?”雪兒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