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見寨王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胸上,不好意思地說:“看什麼看?那天晚上你碰過的,還揉過呢!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說完,她轉身大聲說:“寨王,我先給你弄點蒸花生!”
小芹扭著身子進了裏麵的房間。
寨王想起那天小芹送他的事。可是,怎麼想,他也想不起自己碰過小芹的胸和抓過她的那個啊!這個小芹啊,肯定是訛我。
寨王邊想邊看著小芹扭動的身子,嘴角不由浮現微笑。這寨裏的女人們,真是各有各的可愛。
小芹扭動身的擺幅很少,給人一種楊柳在微風吹拂下輕擺的感覺,這種感受,隻有閉眼慢慢回味,才能覺出她的韻味來。寨王這樣一想,索性閉了眼睛。
小芹的胸雖然不波大,卻直挺如少女,給人峰矗入雲端的直覺,讓人直想高攀,永不歇息。
“寨王,吃花生了。”寨王的耳邊飄起輕柔的聲音。
“你這野婆娘,嚇死我了。這麼輕手輕腳地來了。”寨王睜開眼睛,看著立在身旁的小芹。
“我見你閉著眼睛美夢,不忍打攪,才放輕了腳步。”小芹盯著寨王的眼睛,淺淺地笑。
“那就別喊醒我呀!”
“讓你吃花生呢!美夢再美,終歸是夢,不如現實裏的解饞吧!吃吧!”小芹見寨王又盯著自己的胸,笑著補了一句:“這麼貪婪地看,難不成想吃我身上的兩粒花生米?”
寨王正不知如何回答,小芹卻輕風擺柳樣走向門前:“你們兩個男人手腳怎麼膩慢,四個白老鼠,你們兩個不是一隻手一個麼?還弄了半天。”
“你可知道一個白老鼠兩隻耳朵四隻腳,一隻手對付,當然難了,要不,你來幫忙?”旺仔笑著說。
“女人兩手兩腳兩那個外加上下兩張嘴,你都能對付,這白老鼠你們就對付不了了?”小芹笑起來。
寨王搖搖頭,對著門口大聲說:“寨子裏的這些野女人啊,野味十足!”
“吃野味吃多了,能不野?”小芹說著來到牛崽身邊,“這白老鼠退了毛,還真是白啊!寨王,你來看看,是不是比姑娘的身子還白啊!”
“你這野婆娘,還真野得沒有砂鍋了?去去去,淘米煮飯,這裏很快就好了!”牛崽搶白說。
“哼!說我野,就你牛崽正經,誰知道你在山裏為了偷看女人的白那個,偷偷地等著女人撒尿等了多久!”小芹說笑著進了屋。
三個男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芹淘了米放在煤爐上又坐在了寨王對麵:“喜歡寨裏女人的野麼?”
“你說呢!”
“心裏盼著吧!不野你怎麼揩油?是不是?”
“那天晚上真的揩你油了?”寨王又盯上了小芹的胸脯。
小芹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胸,然後抬頭,故意挺了挺胸:“這麼小,沒什麼油,所以你沒揩。”
“喝醉了,隻想吐酒,想不到揩油了。要不,準讓你痛了。”寨王笑著說。
“這麼小,一抓就溜,你想捏也捏不了,不會痛的。”小芹也笑。
“真是越說越野。牛崽從沒捏痛你?”
“他不舍得捏,隻當蛋筒吃呢。你想吃不?想的話找個機會讓你嚐嚐?”小芹又挺了挺。
寨王感覺一支利箭朝自己眼睛刺來,趕緊移開了目光。
“嗬嗬,你啊,光會說,我一動作,你就怕了。”小芹的聲音始終輕輕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