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見寨王要動手弄菜,站起來說:“你剛回來歇會兒吧!你陪水花聊天。我來弄菜。還有半個野兔肉呢!”
寨王見雪兒朝著廚房走去,他便坐在水花對麵邊看電視邊陪著她。
“寨王,雪兒對你真是體貼啊!你真是好福氣呢!我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水花看著寨王。
“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對土旺不也很體貼嗎?”
“是呀。我體貼他,可是,他不會心疼我。”
“你還說不心疼你?我看你是不知足吧。”
“你怎幫他說話呢?”
“公正立場。”寨王看了一眼水花。
“公正你的頭。你看見他怎麼疼我了?”水花看著電視。
“他疼你還能讓我看見?”寨王也看著電視。
“你是瞎說吧!沒看見怎麼公正?”
“感覺。”寨王的話語很簡短。
“還感覺了。怎麼感覺到的?”水花回頭看寨王。
寨王也正好回頭看她。兩人的目光碰在一起,誰也沒有移開。
“瞧你那兒,那麼飽滿,就能感覺到。”寨王指了指她的那個。
“平時從來不跟我說這個,在你家裏反而敢說,你小心雪兒聽見治你。”水花移開了目光。
“家裏雪兒在,說什麼都沒事,你不會以為我打你主意。”寨王笑著說。
“你有雪兒這樣有氣質的女人,怎麼也不會打我的主意。隻是,我們家的土旺想打雪兒的主意,知道不配,也就不敢。”水花笑看著寨王。
“你這個玩笑你也敢開?”寨王盯著水花。
“我跟雪兒都說了。怎麼了?你寨王的老婆,別的男人想都不能想?你還想控製人家的思想?”水花還是笑。
“你呀!平時工作時看你一本正經,想不到跟雪兒一起瘋了還不過癮,又跟我亂說。你比其她女人還野啊!”寨王又看起電視來。
“野又怎麼樣?女人不野,男人不愛。雪兒在你懷抱裏野不?”水花小聲問。
“不跟你說野話。要說,你說你跟土旺怎麼野。”寨王笑起來。
“不說就不說,我去讓雪兒說。”水花站起來走進了廚房。
“你跑進來幹什麼?去看電視跟他聊天啊!”雪兒看水花進來,想趕他走,“待會兒炒菜有油煙呢!”
“我讓他跟我說說,他晚上怎麼心疼你的,跟你怎麼野的,他不理我。我還是跟你說話有味道。”水花蹲下看著雪兒洗臘肉。
“你呀!中邪了!水旺疼你不夠?不過癮?”雪兒咯咯笑。
“雪兒,平時我從來不跟人說這些笑話的。怎麼跟你,老想說?”水花這話是真的,平日裏,她總是一本正經的,跟鄭爽一起也一樣。
“你見我平時跟誰說這些了?這是因為我們投緣,俗話就是,不是那個雞不進那個籠。你我是一個籠子裏的雞啊!”雪兒說完忍不住有咯咯地笑。
“你呀!為了損我,連自己也損。”
“你為了損我,連你男人也損。筒穀陪當當(土話),一樣的。”
“我才沒損他。他是真的那樣說。”水花認真的說。
“他那樣說,你不還擊他?我不信。”雪兒看一眼水花。
“當然還擊了。我說,你想人家雪兒,我還想人家寨王呢!人家寨王那才有男人味呢!”水花說著笑起來。
“你們倆口子啊!沒一個好東西。”雪兒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