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王會計,“你個死王文,嚇唬我,嚇死我了!”說著,她拍打起王文來。
王文拿著她的手,“誰讓你說你那麼害怕的,我不嚇嚇你,你怎麼投懷送抱呀!來,我親你。”說著,他湊上去又堵住了水花的嘴。
水花的手被抓著,她搖了搖頭,嘴唇離開了王文的嘴,說:“王文,你再壞,再壞我告訴海燕。”
“我還真要壞壞你。”王文說著把她的手反過去,親了下她,又騰出一隻手來,拿住水花胸前的那個說,“我就掃你這裏。”
水花用頭頂了下王文的脖子,說:“王文,別鬧了。人家看見還真以為我們在這裏偷那個呢!”
王文放開水花,推推眼鏡說:“唉!要是寨王這樣對你,你是不是巴不得呀!”
“你胡說什麼?做事!”水花拍打了一下王文,“你家海燕要知道你這樣非把你的耳朵梗子割下不可。”
“水花,你看這個來的這個謝村長漂亮不?你看她的穿著多時髦,外衣敞開,胸前的兩個那個挺挺的,雖然隻有半個蘋果那麼大,卻不拋動呢!肯定摸著還硬硬的。”王文看著水花推推眼鏡,“不像你的*子那樣,走下路都蕩來蕩去的,抓著軟軟的。”
“你這個死王文,看不出你這個色鬼樣!戴著眼鏡怎麼看人家姑娘那麼清楚呢?我告訴人家姑娘,看人家怎麼看你?不把你當成老流/氓才怪!”水花說著死勁打了王文一下。
“哎呦!你這野婆娘我也就跟你說說,你死勁打我,一點不心疼我呀!”王文退一步笑著說。
“我心疼你個鬼!你這個人假斯文,一肚子壞水!你說你是不是看見漂亮女人就想幹壞事?”水花笑著說。
“你可別冤枉我,我隻看見你才想著幹壞事。”王文笑著說。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麻紗了,快幹活。要不,我走了,讓你一個人幹!”水花虎著臉說。
“好好,幹活。你這個野婆娘,我這個沒弄幹淨,你掃地有屁用?一會兒地上照樣有灰塵,來,先一起把這個弄幹淨。”王文說。
“你也真是,早不說。應該先弄上麵,把牆壁先掃幹淨。”海燕說。
“嗯。先掃牆壁,掃把斷了,拿根竹竿來紮著掃把。我去我房間裏拿,我房間繩子也有。”王文說著走出門。
“我跟你一起去。”水花說。
“你真不敢一個人呆在這房間?”王文掉頭問。
“嗯。不敢。”水花說著走出門。
“你來吧!你就不怕我抱著你又親你?”王文說著往前走,並沒有回頭看。
水花不說話,跟著王文的後麵,王文開門進去,她站在門口看著他。
“怎麼?真怕我抱著你親你?不敢進來了?”王文笑著說。
“誰怕誰呀!我就進來,看你把我吃了!”水花說著走進去。
王文見水花進來,笑著說,“你是不是真想讓我吃了你?”說著他拉著水花的衣袖扯了一下,水花便到了他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