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稚琳吃過早飯,來到雪兒家。她進門親熱地叫了聲雪兒“阿媽”,說想來陪她聊天,免得她寂寞。
兩人坐著邊喝茶看電視,邊說笑著。
“阿媽,聽說你曾經自毀容貌過,是真的嗎?”稚琳看著雪兒,睜大眼睛,露出好奇來。
“嗯。是真的。怎麼,這幾天聽了很多關於我的故事?”雪兒笑著問。
“還真是。我還聽說你是因為去會當時的副鎮長李軍毀容的,而李軍現在已經是副市長。”稚琳依舊看著雪兒。
“是呀!他當副市長了,還為我們寨子裏做了一件大好事。”雪兒的臉上依舊是甜美的笑容。
“阿媽,你聲音沙啞,臉上有傷疤,這些,竟然又突然複原了。這些我聽著都感到很神奇呢!”稚琳看著雪兒,臉上的笑顯出天真來。
“這個稚琳,果然是不簡單的女孩!她年紀輕輕,表情竟然可以自如地掩蓋內心的想法。”雪兒臉上表情依舊,心裏卻揣摩著稚琳。
“我也感到驚奇呢!特別是我的容貌複原,我晚上隻做了一個夢,夢裏的臉火辣辣的。第二天,鄭爽醒來,發現我的傷疤不見,板上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稚琳,你說是不是老天在恩賜我?”雪兒笑著說。
“你這樣說,還真是老天爺在關愛好人了。你心地善良,自然會有老天爺照應了。”稚琳的臉上還是顯出天真的笑來。
雪兒聽她這樣說,終於鬆了口氣。稚琳能這樣說,說明她也是心地善良,為大家著想的人。至少現在是這樣。
雪兒擔心的是,稚琳這樣美麗聰明,深藏不露的人,年紀輕輕參加工作了,如果是憑借美貌和心計一味地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投機鑽營爬官當的話,她會青雲直上,當然也會後患無窮。
“嗯。我的確很信天命的。好人自有好報嘛!”雪兒也掩蓋著自己的心事。
“阿媽,聽說爺爺和寨王都學過武藝,而且武藝高強,爺爺教過你武術沒有?”稚琳笑著問。
“我阿爸學過一些,鄭爽也學過一些基本的動作。我身為女人,不喜歡,也沒學,看見打架我都怕,人家說學打挨打,我才不學呢!不學呢!”雪兒笑著說。
“哦!學打還挨打呀!我以為學了打隻會打別人。學打挨打,這個我聽著不太明白。”稚琳的眼睛裏又露出好奇來。
稚琳的表情讓雪兒都看不明白,她不知道稚琳是真不懂,還是裝著不懂,她笑著解釋說:“我阿爸說了,學打的過程中肯定要挨打,這個是表麵意思。深層意思是,學打的人名氣大,會有人來挑戰。強有強中手,挨打的機會自然比常人多。”
“哦!是這樣呀!這話還真有道理。我以為阿媽學過武術,我還想跟你也學呢!你這樣說,你就是學過,我也不敢跟著你學了。”稚琳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