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聽楊群說自己老了,還說讓她在上麵是新點子,心裏更加感覺不舒服,他說:“什麼新點子?你沒看過錄像呀!電視上也有女人在上麵的。”
“我才沒有看到這樣的鏡頭,誰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做了說是電視上看到的。”楊群又爬上王建的身體,“我試試,你教我。”
楊群想起跟寨王的激情後,心裏的欲望更退不下去了。
“你腿跪著,手撐著,身體離開我點兒,兩個*子剛剛挨著我胸前,動,知道不?”王建說。
“這樣嗎?”楊群笨拙地動了起來。
“嗯,你就這樣學吧!”王建說,並沒有感受到李麗英那種給他的快樂。
“好累!這樣不累死我才怪!”楊群又滾下平躺著,“算了,不做了,睡覺。你明天反正還要抓冬茅老鼠。”
楊群一陣折騰後,不僅沒有感覺舒服,反而連原來的那點激情都沒有了。
“睡覺吧!”王建說著又側身睡了起來。
稚琳聽麗春說了小莉的事,她雖然不信鬼神,但躺在板上,想著小莉就在這個板上割腕自盡,她一時還是難以入睡。
稚琳想,小莉當時怎麼那麼大的勇氣?鄭直為什麼那麼衝動,非要把消息在寨子上公布?鄭直真的很像寨王,比寨王更英俊嗎?
稚琳東想西想,怎麼也睡不著了。睡不著,夜深的時候一點動靜都能聽見。她聽見小房子的外麵有呼呼地響聲。響聲時有時無,她靜下心來聽,肯定不是扒動門栓的聲音。
門栓用竹片擋著,她不是怕進人來,而是怕進了人,自己不知道。她是學過武藝的人,越是這樣的人越細心,她知道迷/魂/藥絕不僅僅是傳說。她不得不防著,這個山寨太神秘了,她怕出意外。
人在進大門前她知覺了就不會害怕。如果進了大門自己不知道,真往小房間裏吹進迷/魂/藥來,她隻有任人擺布了。
不是扒動門栓的聲音是什麼呢?她正想起身出去看個究竟,聲音沒有了。一會兒,呼呼聲又傳進來了。也不是風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回音。
稚琳知道,聲音的來源不弄明白,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很多事,你不弄明白會自己嚇唬自己,特別是在特殊的環境裏,一些怪異的東西,隻有弄明白了,知道實情了,心才會釋懷。
其實,很多怪異的東西之所以怪異,是因為人沒有去了解它的實情。這話是她的父親教她的。
聲音還是時有時無。稚琳掀開被子,拿著手電,下板,開燈,把鞋子穿好,係好鞋帶,來到了小門邊。
她這樣是為了防備萬一,踏著鞋子畢竟不方便。手電是很好的武器。她讓自己的心靜了靜,突然扯開門栓,開門,身子不僅沒有出去,而且還靠在門的牆邊。
沒有意外,也就是說沒有什麼東西突然闖進小屋,也沒有聽見什麼意外響動,稚琳打開手電,照了出去,人也跟了出去。當然,手電不在自己胸前,她是左手拿著手電,朝左邊伸出彎著照出去的。
這個照手電也是有講究的,萬一遭遇歹徒,人家的飛刀什麼的會朝著亮光而來,手電放在胸前的危險係數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