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琳姐姐,你跟她說到男人還不正撓著她癢癢?”麗春走過來,“不過,你這身打扮真的很出色哦!瞧你這裏凸得跟山峰似的,真難保證男人不想碰碰。”
“麗春,你也想野呀!我不說你,你反倒取笑我了。”稚琳笑著又附近麗春的耳朵小聲說,“你再敢取笑我,我把小泥鰍……你試試!”
“別。我不說你。我們沒結婚的,也不敢跟她們結過婚的女人說笑,她們是什麼都敢說的。”麗春笑著說。
“結過婚的女人,男人身上的什麼沒見過?說說當然沒關係了。你們兩個女孩最好別得罪我呀!”麗榮笑著說。
“我敢得罪你。我得罪你,你難道敢親我?”牛崽從廚房走出來笑著說。
麗榮看著牛崽,笑著說:“你得罪我,我向小芹告狀,讓她晚上把你從板上踢下來。”
“他踢我下來,我巴不得,正好爬你板上去。”牛崽看著麗榮笑。
“你呀,沒那個膽,你不怕我們冬茅寡嘴拿棒子揍你?”麗榮笑著說。
“這下好了。他們兩人都結過婚,什麼都能說了。稚琳姐姐,走,我們兩人上樓去,讓他們兩人野!”麗春笑著拖著稚琳上了樓。
麗春和稚琳來到樓上一個包間推開窗,麗春指著路上說:“稚琳你看,路上來了一輛小車。難道他們這麼早就來訂餐了?”
“不知道。說不定人家先來玩麻將,然後吃中飯呢!走,我們下去。”稚琳說著出門下樓,麗春跟著後麵。
一會兒,車到了門前的停車場,車上下來五個年輕人,司機身材單薄,其他四人都很高大,麗春笑著說:“幾個年輕的老板這麼早呀!屋裏坐!”
“先給我們來一個包間,來一個美女給我們倒茶。”一個滿臉橫肉,脖子上掛著一條大大的金項鏈的人說。
稚琳看見另外三個男人,一個人的手臂上畫著一條青龍,他的胸肌很發達;一個人的手腕上畫著一隻蝙蝠,他嘴上叼著一支煙;還有一個人,邊走邊雙手握著,壓著指頭,發出“啪啪”的響聲,胳膊上有一處刀疤。單瘦的司機雖然先下車,卻走在最後麵。
麗春見他們流裏流氣的,心裏不覺有些害怕。“金項鏈”見麗春開始還滿臉帶笑地招呼他們,突然臉上的笑容沒了,他看著麗春說:“怎麼?酒樓不歡迎我們來?”
“歡迎!歡迎!來客是財神,哪有不歡迎的道理。”稚琳笑著迎上去,到了麗春的前麵。
金項鏈上下打量了稚琳一眼,笑著說:“你這個妹子更正點!笑臉也好。好,你來招待哥們兒,先給哥們倒茶!”
“好,老板請上樓上雅座,我這就上去給你們倒茶。”稚琳笑著說。
“走,哥們上去坐。聽說這個酒樓的冬茅老鼠特別好吃,我今天請哥們吃冬茅老鼠!”金項鏈一揮手上樓了,其他幾個人跟在後麵,邊走邊回頭看稚琳和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