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崽被小芹的動作驚醒了,他看見她還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心裏不免愧疚起來。
想想自己快活了,卻不管老婆了,牛崽開始了內心檢討。他檢討過後,覺得自己小睡了會兒,精神也恢複了一些,他把手放在了小芹的身上。
小芹看著天花板,心裏有氣,沒有理會牛崽,也沒有拿開他的手。
牛崽側身對著小芹,“你別生氣,我是真的幹活有些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牛崽說著摸起小芹的包子來。
小芹一動不動,隻顧看著天花板生氣兒。
牛崽見小芹不說話,也不拒絕,知道她還是想要,如果今天晚上不要了她,她會一個晚上生悶氣睡不著。
牛崽想爬上她的身,可是,他暫時還無能為力發起進攻,他隻好摸著小芹,“親愛的,別生氣了,氣壞身子可不好。”說著,他親了親小芹的耳輪,手繼續摸著小芹。
小芹的氣被牛崽撫摸得慢慢消了。她轉身看著牛崽,“你說你累了,我不讓你動,讓你享受,你也不讓我碰,我能不生氣嗎?”說著,她的手去探了一下牛崽的小弟。
牛崽的小弟還是垂頭喪氣地低著頭。
小芹爬上牛崽的身子,手撐著板,用包子在牛崽的胸前磨、蹭著,牛崽的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
小芹在上麵忙了一會兒,身、體往下滑去,用包子去探了探,牛崽的槍還是沒有豎立起來。
小芹不甘心,翻身而下,側身對著牛崽,讓包子貼緊他,拿著槍管套、弄起來。牛崽心裏越想讓自己雄起來,越是雄不起來。他心裏想,跟麗榮在酒樓上是太瘋狂了,自己被麗榮榨幹了。
小芹的手,感到發熱了,牛崽不僅沒有雄壯起來,還感覺到了有些疼痛,他拿開小芹的手,摸著她的包子說:“我太累了,被賊也嚇了一下,很難進入狀態了。小芹,要不,你給我吹那個吧。”
“什麼吹、簫?哪裏來的簫?你聽見簫聲能興、奮嗎?”小芹看著牛崽問。
牛崽笑了。
“你笑什麼?”小芹看著牛崽,好奇的問。
牛崽告訴了小芹吹那個。是怎麼回事後,笑著說:“你給我吹、簫,肯定可以起來!”
小芹突然坐起來,給了牛崽一巴掌,“你這個畜、生!你哪裏學的?說!是不是去玩了、小姐?小姐給你吹、簫了?人家小姐看見錢什麼事不做呀!你竟然學這些不是人做的事!”小芹罵著,用力推牛崽,想把他推下板去。
牛崽坐起來,拿著小芹的手,“你這個婆娘,怎麼突然跟瘋婆子一樣?誰玩、小姐了?我是聽別人說吹、簫,你不吹就別吹,怎麼還打人了?”
“我就打你!誰讓你不學好!我讓你不學好!讓你玩、小姐!”小芹說著,掙脫牛崽的手捶著他的胸。
“你這個瘋婆娘我跟你說不清!我說了沒有玩、小姐,隻是聽別人說……”牛崽拿著小芹的手推到她,壓在她的身上,賭住她的嘴親起來。
小芹掙紮著,手不停地舞動著,牛崽按住她的手,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