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和稚琳極力勸說三軍,卻不去做麗春的工作,三軍很是不解。這也難怪,別說三軍攀上鎮長自己家能順風順水過上好日子。旁邊的麗榮對這事也很不解。
麗榮也想不明白,麗春為什麼不想去好好地享福呢?麗榮想,自己年輕如果有這樣的好事該多好啊!
麗榮想來想去,還是認定麗春太年輕,不懂得真正的生活中權勢和金錢的重要。她拿自己的男人冬茅跟寨王比。你看雪兒嫁給寨王,男人還隻是在寨子裏有權利,雪兒便大半輩子都沒幹什麼活,不照樣比自己吃得好,穿得好?她家的土有人翻,草有人除,還有人給寨王送紅包。
麗榮想到這裏,心裏說,你冬帽也別怪我在外麵偷男人。你想想,你不賭錢,我不在派出所做一次,我怎麼會偷人?你如果有寨王的能力,我也會守在家裏,對你忠一不二。
麗榮自從在酒樓跟牛崽又發生了關係後,對冬茅更是提不起熱情了。原來還會被動完成義務,現在冬茅想的時候她都會找理由拒絕了。
麗榮想著這些的時候,冬茅也吃過中飯休息了一會兒。
冬茅想著昨天下午跟王三嘎的老婆張梨花在土邊親熱看到她拿蘿卜花眼睛轉動的奇觀,他心裏生出一種希望,他希望今天下午梨花繼續去那塊土裏弄豬草。
麗榮說她整天在酒樓裏太累,自己有梨花,你累就累吧!你不稀罕我也不稀罕了!冬茅這樣想著,扛起鋤頭又去土裏了。
冬茅剛到去土裏的岔路,見著梨花。
冬茅見梨花誇著竹籃,裏麵有了豬草,他笑著說:“怎麼這麼早就弄回豬草了?”
梨花也笑:“三嘎說在附近的土裏弄點豬草,讓我在家煮飯炒菜呢!他去了鄰近的村裏有點事兒。”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會去那塊土呢?什麼時候再單獨去那塊土?”冬茅笑著問。
“這個我可不知道。冬茅啊,有些事是講緣分的,隨緣吧!”梨花知道冬茅的意思,笑著說。
“嗯。緣分,隨緣好。”冬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我回家了。你去忙吧。”梨花笑著從冬茅身邊過去了。
冬茅回頭看看,看見她扭動的身體,想到下午獨自在土裏鋤草,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心裏的幹勁一下沒有了。
冬茅無精打采地朝土裏走去。一路上,美麗的景色不再顯得可愛,冬茅的心卻依舊想著梨花。
到了土裏,冬茅丟下鋤頭,坐在草地上,拿出煙來抽起來。
冬茅邊抽煙邊看著遠處。遠處是一片綠色。冬茅收回目光,看著自己的腳下,也是綠草兒。陽光灑在綠色的草兒上,草葉沒有卷起來。
太陽不在毒了,大熱的天已經過去了。
冬茅想到大熱的天鋤草會汗了衣服,繼而想起麗榮在酒樓做事。麗榮整天說很累,難道比我在土裏幹活還累?自己在酒樓,天晴不曬太陽,下雨不淋雨水,既不扛鋤頭,又不挑擔子,累什麼?她是不是對我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