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鰍笑著刮了下麗春的鼻子。
“你這樣也行。我也知道,女人愛嘮叨。男人嫌女人的嘮叨。我話多,你不說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也行。但是,你不能跟我對著來。”麗春笑著說。
“這個我保證能做到。我做錯了事,你嘮叨,我當沒聽見,讓你說。”小泥鰍笑著說。
“你壞蛋!你的意思是,你沒做錯事,我嘮叨了,你會跟我對著來,是不是?”麗春看著小泥鰍。
“我盡量讓著你吧!麗春,如果我對的,你錯的,我也以為聽你的,我不成了機械人?你喜歡操縱著一個機器人老公嗎?”小泥鰍笑起來。
“我就知道你壞!你表麵答應我,心裏卻想:,結婚以後,我才不聽你的話呢!”麗春嘟起了嘴。
“親愛的,我不是這樣想的。我會真的聽你的話,隻要你是對的,我絕對聽話,不對的,我不跟你吵鬧,我給你解釋。我不能對錯都聽。也不能現在為了哄你,說違心的話。你說這樣好不?”小泥鰍認真地說。
“嗯。你說的哦!對的絕對服從!錯的嘛,也不能生氣,隻能解釋。”麗春笑起來。
“嗯。好了。你睡覺休息。我也睡會兒。”小泥鰍說。
“好吧。你上來睡,不許動我。”麗春笑著說。
“當然。我怎麼著也會讓你休息好,恢複體力。”小泥鰍說著,和衣而睡。
一會兒,小泥鰍睡著了。
麗春聽見小泥鰍均勻而輕微的鼾聲,自己也閉著眼睛睡起來。
三天後,麗春回到了家裏,她準備去酒樓上班,雪兒和稚琳堅持讓她在家再休養三天。
山寨又恢複了平靜。
山寨的空氣依舊是那麼的清新,景色依舊是那麼的美麗。
這天,冬茅吃過中飯,又扛著鋤頭到了土裏。
前幾天,因為麗春的事,寨子裏的人沒了取樂的心情,冬茅也不例外。事情過去幾天了,冬茅又想起群珍說的話來。
群珍說,還有緊密結合的辦法,會是什麼樣的姿勢呢?冬茅真想跟群珍再來一次,感受一下特別的姿勢給自己特別的感受。
冬茅扛著鋤頭來到土裏,先坐在土邊的草地上抽著眼,眼睛看著來的路上。一支煙抽完了,來路上沒有人。他便躺在草地上想著跟“蘿卜花”和“駝背”的親熱。
冬茅想著,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
冬茅正美美地想著,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冬茅,你可真有閑心啊!出來鋤草竟然躺著曬太陽啊!”
冬茅聽出是“駝峰”的聲音,趕緊坐起來,笑著說:“群珍,我正想著你呢!快過來歇會兒。”
“好呢!”群珍笑著慢慢地走到冬茅身邊坐下來,“你真的想我了啊!”
“真的呢!我跟你很快樂。你沒想我?”冬茅看著群珍,知道她凹著的胸脯上也有凸起的兔兔,他伸手去摸。
群珍擋住他的手,說:“冬茅,別亂來,你說,我們如果親熱,三嘎或者梨花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