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板聽鄭醫生讓自己忍著點,他閉上眼睛,咬住了牙。
“哎呦,我的媽!”薑老板一聲大叫後,停止了喊叫聲,睜開了眼睛。
一會兒,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好多了。人家說你是治跌打損傷的好受,果然名不虛傳呀!”
“給你瓶藥,你睡覺前擦擦,軟組織受了傷害,擦了舒服,涼涼的感覺,你現在的腳發熱,是不?”鄭景說著拿出一瓶藥物來放在凳子上,“明天也可以擦,不痛了就不擦了,用不完放在家裏,備用。”
“好好。狗還咬了我一口呢!給我打狂犬疫苗吧!”薑老板說。
“你不放心我給打狂犬疫苗就是。這個要接連打才有效,你有耐心打不?”鄭景笑著說。
“這個我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給我打吧,不就是百來元錢嗎?”薑老板笑著說。
“我知道你薑老板不在乎錢,隻是怕你沒耐心。”鄭景笑著說。
“沒耐心這個也大意不得。我會堅持打完的。”薑老板說。
“好,這個還是打狂犬疫苗放心些。薑老板,今天晚上怎麼被狗追著咬了,是不是去人家裏想人家姑娘,被人放狗咬的呀!”鄭景笑著說。
“唉!真是那樣倒也甘心了哦!平白無故在蔣來旺的家門前路上被狗圍攻了,你說這個是不是背時呀!還是蔣來旺幾個人送我回來的呢!”薑老板知道鄭景愛開玩笑,他自然地應對說。
“我看你肯定是打人家女人的主意了。要不,你晚上老是跑出去亂轉什麼呀?”蔣紅慧笑著說。
“你這個婆娘,有你這麼跟老公開玩笑的嗎?不知道你愛開玩笑的人聽了,還以為你在吃醋呢!”薑老板看著蔣紅慧說,心裏想,我何止是打主意呀,我都跟人家女幹部上過兩次了呢!
“我才不吃你的醋,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蔣女人帶回家來,我們三人睡我都沒意見。”蔣紅慧依舊開著玩笑。
“我看你小蔣嘴上大度,薑老板真把女人帶回家來睡到你們那個上,你不點火燒木板才怪!”鄭景笑著說。
“我才沒那麼傻,燒我自己的床呀?我打斷人家女人的腿就可以了!”蔣紅慧笑著說。
“看看,露出吃醋的實情來了吧!”鄭景笑著說。
“我不是吃醋,是氣惱了,肯定打了。”蔣紅慧看著鄭醫生,“針打好了,喝杯茶吧。”
“不了,我回診所去了。”鄭景拿起了藥箱。
“紅慧,你送鄭醫生回去。”薑老板說。
“我一個大男人還要女人送?不用了,她女人不方便的。”鄭景笑著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她叫你不也是一個人去麼?紅慧,送鄭醫生回去。這麼麻煩他了,不能沒有禮數。”薑老板說。
“好好好,我聽你的,送鄭醫生到家,可以了吧!”蔣紅慧看著薑老板,搶白了一句。
“嗯。送到家,順便把藥費給送去,連以後打預防針的錢一起算清楚了。”薑老板拿出兩張百元鈔票給了蔣紅慧。
蔣紅慧跟在鄭景的後麵,出了門,她順手將門拉上,緊走幾步跟鄭景排列著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