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素比雪兒小一歲多,雪兒美女之王後。她的皮膚雖然沒有雪兒的顯得嫩白,但的確也是難得地細嫩,身段子也很美妙,寨王的眼裏,她比雪兒要新鮮些,自然能吸引寨王了。
寨王上了那個,躺在卿素的身邊,側頭看著卿素,手摸著她胸前的小包子,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卿素,你想我是什麼滋味?”
“你說什麼滋味?你想琵琶的時候,想到成熟的琵琶,你會是什麼滋味?”卿素笑著說。
“口水在舌頭上打卷兒。”寨王說。
“我想著你的時候,我的泉水在裏麵冒泡兒。”卿素笑著說。
“你損我呀!”寨王抓著卿素的包子用了點力。
“哎呦,痛呢!我的沒什麼肉,你以為跟雪兒的一樣飽滿,捏得,抓得,用力也沒事呀!”卿素說著側身過來,看著寨王,“我這樣睡著你可以用力點捏。”
“卿素,你說,白天你出門後,人家見了你,誰會相信你在那個上會浪打浪呀!”寨王笑著說。
“你說我?你自己白天走在外麵,不認識你的人,都以為你好正人君子呢!誰知道你上了那個,不,就是關了門,就成了,便成了壞瓜子呀!”卿素嘻嘻地笑。
“我壞也隻是壞你呀!”寨王還正的用點力捏了下,卿素沒有叫。
“這個話誰信?我可真是隻在你麵前才浪的。我在秦軍麵前都很呆板的,都是被動應付著。”卿素看著寨王,眼裏的那個盡顯出來了。
“卿素,我要你,你真的感到很開心麼?”寨王的手掌在包子上掃了起來。
“我不快心,不快樂,想著你幹嘛?你太壞了,壞得我天太想著你。”卿素的聲音柔柔的,充滿了那個。
“難怪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原來你們女人心裏是巴不得男人壞的呀!”寨王說著手又用力抓了抓。
“女人隻想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一個人壞。你寨王是對很多女人壞過吧!”卿素的手指在寨王的胸前的移動著。
“我有那麼壞麼?”寨王心裏卻說,卿素,你說的沒錯,我壞過你的兩個女兒呢!
“肯定有!你壞了多少女人呀?有沒有一個加強連呀!”卿素笑著說。
“如果真有,你不吃醋?”寨王看著卿素的眼睛問。
“我吃什麼醋?你不是我老公,我管的著麼?我隻管著你跟我一起的時候,別想著別的女人,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卿素說著貼緊了寨王的胸,故意動了身子,讓另一個包子擦在寨王的胸前。
“卿素,你說人為什麼有兩麵性?”寨王突然問出個奇怪的問題。
“寨王,你有兩麵性,就說人都有兩麵性?我承認我有兩麵性,雪兒也有兩麵性麼?她當著你一樣,背著你一樣麼?或者說,她人前一樣,人後一樣麼?”卿素繞著雪兒不放了。
“你不是說不提她的麼?怎麼老提著她?她有沒有兩麵性我沒有發現。不過,總會有些的。”寨王說著一把將卿素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們倆人現在麵對麵了,隻看到一麵了,卿素,你先在我上麵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