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路逸微皺著眉頭立刻問道。
“沒有為什麼,你給我記住,除非我死,無法在保護你,你才準去,不然的話絕對不能去知道了麼。”爺爺再次嚴肅的警告道。
見爺爺如此堅持,路逸也隻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目光在看向,已經平靜了下來的許晴,爺爺走上前去伸手翻開了許晴的眼皮看了看,接著點了點頭。
“老哥,我女兒沒事吧?”許元年立刻上前詢問道。
“暫時沒事,不過今晚咱們要輪流守著她,不要讓那隻老黃有機可乘。”爺爺臉色嚴肅的說道。
“噢,那好我今晚不睡了,我就這樣看著晴兒,福伯把你的刀給我,如果那個東西敢來的話,我一定要了它的命。”許元年拿過匕首緊咬著牙憤怒的說道。
“唉~!隨便你。”說著爺爺便坐到了炕裏身體靠著窗台閉上了眼睛。
夜裏靜,靜的出奇,這種安靜使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福伯你睡了麼?”許元年低聲問道。
“老爺,你放心我看著門口呢,沒睡。”福伯回答。
“這種時候誰又能睡的著呢,都隻是閉目養神罷了。”爺爺微微睜開雙眼說道。
許元年愣了愣,轉頭向著路逸和爺爺看了看。
“老哥,您這麼本事,為什麼委屈在這小山村裏呢?這樣這件事了解了之後,您要是肯出去,您就找我,我給您出錢幫你辦道館怎麼樣。”許元年說道。
“嗬嗬嗬!”爺爺抬頭笑了笑,接著揮了揮手道:“說過這種話的人,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了,不過我就是山野村夫受窮的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那個閑心出去闖蕩嘍!”
“別這麼說,您老看著身體還很硬朗呢!”許元年又道。
“算嘍,現在我心頭上唯一放不下的心事,就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兒嘍,我看你也算是個知恩圖報的好人,等這件事了解了之後,我不圖你其他,隻要你幫我這個孫兒說上一門親事就成!”說著爺爺便抿嘴笑了起來。
看著爺爺此時的樣子,和聽著剛剛的那些為了自己著想的話,路逸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感覺爺爺就好像是在說臨終遺言一樣,聽的人心底一痛。
“爺爺,到時候我一定娶一個漂亮的老婆,回來先讓您過過目!”路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嗬嗬,算你這孩子有孝心,不過你中意就成,我這老頭子看不看不所謂!”爺爺擺了擺手笑道。
“老哥,您放心,這件事我許元年答應您了,絕對要給路逸找一戶好人家,還有結婚的一切東西都抱在我許元年的身上了,絕對要風風光光的!”許元年拍著胸脯說道。
一夜閑聊,轉眼便是天亮,聽到了山下公雞的打鳴聲幾人都是一陣。
“嘿嘿,天亮了,這是不是就沒事了!”許元年高興的道。
“對啊,沒事,沒事,老爺我一直看著呢,一晚上什麼東西都沒進來過。”福伯站起身來說道。
爺爺揉了揉雙眼,接著又是點燃了一袋煙抽了幾口。
“路逸啊,今天是你李大爺出殯的日子,跟我去送你李大爺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