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三國名將,白陵得到了不少信息,若是名人,其身上必定有異!氣勢也好,力氣也罷。這都是他們能在亂世響徹聞名的手段。白陵非常奇怪,如此顯眼的特征似乎是早有準備,按理說,亂世雖是猛將輩出的年代,但是這需要磨練!這還未到亂世,這些特點卻如此明顯,是白陵的錯覺?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場‘戲’?
白陵不知道答案,不過眼下似乎不能思考這些有的沒的了,家居涿縣附近是個機會,劉關張三兄弟前期雖稍有不順,但是後麵是風生水起,蜀國是三國中不可或缺的關鍵齒輪!唯一讓白陵懼怕的不是會被命運之輪碾壓,而是諸葛亮!
四個龍首,詭異的青銅大門,巨大的石棺讓其重生穿越。而這一切的地點卻在八陣村!這一切要說與諸葛亮半點關係沒有,白陵不信。但是到底有何關係,白陵不知道,所以他必須留在劉關張身邊,為將為兵都好,他必須作為見證者盯著諸葛亮!
打定主意的白陵決定勤奮練武!他沒有氣力上的天賦,隻能同趙雲那般以巧為上。原本是普通的一日,然而一人卻打破了平靜。
平靜的山林,典韋早已離去,獨留白陵一人敲打樹樁,然而此時一人身著道服,從白陵身後飄搖而過,白陵心驚,如此近的距離自己居然還有發現,再定睛一看,這道士竟是飄的?!
“何方妖道?!”白陵驚怒,原本的世界他不怕鬼,但是三國,這真的說不準啊!
“妖道?非也,非也。”那道士連道兩聲非也,接著拍了拍白陵的後肩,嚇了白陵一跳,連忙一拳打出。
“你這娃娃,就是如此待客?”
“你我素不相識,何來待客一說?”白陵平複了心情道。
“剛剛不識,現在便相識了。”道士笑然。
“哼,你我連彼此名字都道不出,怎能說相識。”白陵冷哼一聲,扭頭不在看那嬉皮笑臉的道士。
“老夫夜觀星相,發現這片天原本一百三十七顆將星變為一百三十九顆,帝星從六顆變為八顆。老夫百思無果,不知小友可否為老夫解惑?”道士恭敬的對白陵背後做了一輯。
“這我怎知曉?你應該再多觀幾次。”白陵不知為何有些心驚肉跳。
“你確實不知曉,但是這卻與你有關。你命理無常,有生無死,有死無生。無魂入回,有魂為將。不知你到底是那天上神仙,還是地下亡魂?”道士笑眯眯的說出這番言論,卻讓白陵心跳不止。
白陵閉目,緩緩鬆開捶打的拳頭,緩緩轉頭望著道士:“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好說,好說。”道士再次做一輯道:“左慈道人。”
“左慈?!”白陵自然知曉這名號,曾有人雲,左慈乃妖道,會魔術,觀星術,房中術,當然最大的本領還是煉丹。在天柱山入道苦修道術,在一石洞中得到遁甲天書,萬般法術多的他自己都記不過來。死後成仙。
總的來說,左慈一生是非常了不得的,盡管記載不多,但是戲弄曹操,劉表這些絕非虛言。
“你一道士,不去修道管我作甚?”白陵笑道。
“天下將亂,這是無法避免,但是這將星帝星乃是上天安排,這等異象自然吸引了貧道前來尋你。”左慈笑然。
“現在你尋到了,是否可以走了。”白陵道,對於左慈,他沒什麼感覺,總之,後記左慈的言辭是偏向蜀國的,準確的來說是劉備。
“娃娃,貧道不知你從何而來,又往何去。但是貧道要勸你一句,天不鎖世,雖說可以相見,但那未必是你所想看到的天。”左慈頓了片刻,忍不住提醒到。
“好笑,好笑!我尚且不知該往何處去,你倒是算出我要見天。”白陵大笑,這左慈神神叨叨說的話半懂不懂,讓人費解。
“嗬嗬。”左慈扶著胡須笑道:“你我終究會再見麵的。貧道告辭。”說罷,左慈整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白陵沒有詫異,從左慈說的第一句話白陵就懷疑了,越接近五千年之首,那神鬼怪談便不再是虛言。
左慈的憑空消失便是個例子,這並非魔術,仙術?白陵不敢相信,仍保留懷疑之心。不過這三國是越來越離奇了。
……
左慈的來到給白陵帶來了不少警惕之心,如果左慈能夠有這般神術,那麼諸葛亮呼風喚雨呢?張角符水控人呢?這些未必不是真的。
時光飛逝,白陵也已經年滿十八,其武藝經過這十多年的打磨也是突飛猛進,尤其是對戰典韋更讓其獲益匪淺。
這一年,是184年。再過兩月,黃巾便要起義,也不知典韋是否有所感應,在年初便告知白陵要去遊曆,他說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教白陵的了。雖然白陵仍不能打敗典韋,但是憑著巧勁能夠從典韋手下走過七十回合而不落敗。這,已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