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盲本是無名無姓之人,後與蘇曠的父親結為兄弟,是以取了蘇姓,因為蘇曠爹娘將他收為幹兒子不久之後便已去世,這十幾年來他的家業一直都由蘇流盲打理,在蘇曠沒有明白何為管理的時候起。
蘇流盲就有意無意地不讓他接手酒樓的業務,這點蘇曠全看在眼內,他早就想到蘇流盲遲早會有一天會霸占他的家業,卻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蘇曠,我告訴你,這是你爹的囑托。”
蘇曠據理力爭道:“我爹的遺囑我看過,沒有說過全由你打理,現在我懂事了,應該由我處理酒樓的業務。”
“遺囑上麵寫得清清楚楚,如果我的兒子沒有能力管理酒肆的業務,將由蘇流盲全權處理,這可是你幹爹遺囑上麵寫的,是你的幹爹說的,不信我給你看。”蘇流盲說完拿出一紙張來,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這份是蘇曠爹的遺囑,上麵寫得清清楚楚,確實也有這麼一句話,可是蘇流盲從來沒有讓蘇曠接手過酒肆業務,甚至連書塾都沒有讓他進去過,每天隻是叫他打掃衛生。
“蘇流盲,雖然你不讓我讀書,企圖抺殺我的才華,可是我如今識字會算,這間酒樓我完全可以”
“你識字會算?有得到古洛國的認可嗎?你有參加個考試晉級嗎?你沒有,沒有就說明了你沒有這個能力,既然你沒有能力,那這間酒樓理應由我掌管,從今以後,你不得踏進這間酒樓半步,我看你連小二都不適合做,從今天開始你還是進廚房洗碗吧。”
“蘇流盲你給我站住。”
蘇流盲剛剛轉身想離開,被他一叫又轉過身來:“幹什麼”
蘇曠握緊拳頭,一步就衝了上去,單手盡力一拳轟在蘇流盲雙眼內,打得蘇流盲雙眼一疼,趕緊捂住哎喲地叫了起來。
蘇曠一拳打中,便再沒有留手,趁他捂眼之際,雙手如發瘋的人一樣,對著他猛踢,猛打,專往他的要害轟打過去。
旁邊的店小二與裏麵廚房的廚師反應過來時,蘇曠已經將蘇流盲打得鼻青臉腫,血水橫流。
一幫廚師與店小二趕緊衝上去將他們兩個分開,蘇流盲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痛得哎唷哎唷地叫,看到蘇曠氣衝衝地想走。
蘇流盲氣不過指著蘇曠說:“你們誰給我打死,這個臭小子,我給錢一百銅板。”
那些廚師一聽,便忙追了上去,對著蘇曠拳打腳踢,蘇曠一下子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的攻擊,自腰間取出一段手掌大小的骨頭來,那骨頭的外表像冰塊般白,可是模樣卻像人的一段手骨。
蘇曠看準店小二踢過來的腳,一下子敲了下去,痛得店小二趕緊退了開去,可是別的人卻不顧一切地一禍蜂衝了上來。
蘇曠隻有被打的份,隻是半響而已他就流下了腥紅的鼻血,鼻血滴在他手中的白骨頭上麵,卻一瞬間就閃了進去,接著骨頭輕微地閃爍了兩下。
眾人隻顧著打蘇曠出氣,卻沒有發現他手中的骨頭異變,蘇曠隻覺得血在閃進去的瞬間,他的頭腦一緊,自骨頭處傳來一股奇怪的熱力,四肢如有神助一般,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
“啊!”蘇曠向上一撐,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周圍的人推開,接著他衝上去,一拳打在蘇流盲的垮下。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喊聲自蘇流盲的喉嚨處發出
蘇曠還想再出一拳,可是頭腦一陣庝痛,使不出一絲力氣,跌跌撞撞地奪門而出,隻聽到身後傳來蘇流盲如狼般哀嚎:“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蘇曠也不知道自己逃了多遠,隻覺得四周全是樹,沒有一個人,緊接著一頭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瞬間他的後腦撞中一截木頭,緊接著人就暈了下去。
而他的鼻子處流出的血水慢慢地滲透進他手中的骨頭,骨頭閃爍著點點紅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