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這些低層的人雖然很是同情蘇曠可是為了生計自然會將蘇流盲的命令貫徹到底了,現在有翻生的機會自然會死死地想抓住。
“看那個小女子怎麼爬著了?”
“這個乞丐挺可憐的。”
大街上的人流在此時卻紛紛後退,最後散了開去,好像是沒有什麼事情看了似的,而蘇曠站得高看得遠,人群散開之後他看到一方空地上。
一身破衣的女子捂住右手臂緩慢地向前行進,而她的後方霍家的人正慢慢地往回趕,與她的方向正好相反。
“這水清!”蘇曠騰地站了起來,這一刻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下來,他隻看到那個女子堅強地站著緩慢地往回走,滿臉蒼白,身體如壓了一座大山一樣,每走一步都極其艱難。
那名女子正是水清,蘇曠看著她的樣子,心中一陣劇痛,口中含著的石頭卻在他不小心之下掉了下來。
撲通一聲落在桌麵上,店小二呆了。
“水清”蘇曠二話不說就衝了下去。
這時店小二醒悟過來了,心知自己被耍,衝樓下的蘇流盲喊道:“掌櫃那個人是蘇曠,快快攔住他。”
蘇流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攔住他,可是當聽到蘇曠二字時臉色一變,馬上衝了出去,及時擋在蘇曠跟前,一把攔截住蘇曠。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是失憶的,你偷偷地潛進來幹什麼?”蘇流盲想不到蘇曠衝出去的力量會這麼大,連著他一起拖出了數米,速度才緩慢下來。
可是蘇曠依然沒有停下來,硬生生地拖著他一起衝到了門口,看到水清木然的眼神,還有一身的傷痕。
“水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聲音似乎沒有傳達到水清耳中,她依然是慢慢地行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蘇流盲被拖得身體發燙,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攔不住蘇曠的,對著站在後麵木然的廚師與店小二道:“幫我攔截住他,我每人獎十塊銅板。”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那些人一窩蜂地衝了上去,拉腳的拉腳,拉手的拉手,還有一些爬到他的身上猛扯,眾人狂拉猛推之下才將蘇曠給抱緊。
“這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蘇家大少爺,蘇曠嗎?怎麼跟自家管家吵起來了?”
酒樓一些食客停下了酒筷,紛紛空出一大片空地給他們,指指點點。
“水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曠心急火燎地看著眼中無神地走在大街上的她,很想衝出去,無奈手腳全被抱住,四肢用不上一份力氣。
他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血宛如要從裏麵衝出來一樣,他的衣服更是被一些人扯爛拉斷,發出絲絲聲。
“水清”蘇曠咆哮地將腳才抬起又被店小二與另外一名廚師壓了下去。
“說你小子偷偷溜進來幹什麼?”蘇流盲拉著他的手,爬在地上,企圖用身體的重量將蘇曠攔截住。
蘇曠的手不知道何時拿到了那一段骨頭,旁邊的店小二見狀,臉上鐵青喊道:“他又要拿骨頭了,快快將他那骨頭搶回來。”
眾人可是見識過他那段骨頭的威力的,當日他就是用這段骨頭將所有人打傷還將蘇流盲的下體弄傷的,現在看到他拿起了骨頭,紛紛衝上去搶奪。
原本蘇曠的下盤被眾人壓得穩如泰山,經店小二一喊,又集體撲向蘇曠的上身,蘇曠的用量全用在下盤雙腳與雙手,這麼一來上身頓時站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