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們兩個人一百米的距離正有一人站在屋頂上將這一切全看在眼內,眼皮挑了挑,盯著陳皮的方向,凶光畢露,手中捏著一把短劍,巴掌見長,閃爍著點點光華,此人不是誰正是血捕頭,。
千裏香的家原本就是一間獨立的院子隻有一間屋子,遠離居民,所以不管她怎麼叫喊就是沒有一個人聽得到。
而千裏香的屋頂上此刻潛伏著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笑吟吟地盯著他們兩個,由於蒙住臉麵,卻是看得不是很清楚:“千裏香,你怎麼也想不到將你住處告訴陳皮的人是我吧?今晚”
“色字頭上一把刀”一聲沉悶的響聲如晴天霹靂般將陳皮的欲望壓製了下去,抬起身子到處張望:“誰在周圍?”
“是我”
順著聲音看過去,陳皮雙眼皮一挑道:“原來你也是個男的,你到底是誰?”聽其聲知其性,陳皮雖然看不清楚百米外高處的血捕頭,可是卻也知道對方實力不弱,可以將聲音清晰地傳到近前,而且還隱隱地蘊含著強烈的力量波動,這份修為他是拍馬不及的。
“救命啊!”千裏香胸前的兩顆扣子早已被撕開,腿上的衣裙被風一吹便從撕裂處欣起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實力也不弱,既然你看到了那麼,我先上,等下你再上怎麼樣?”陳皮話雖如此說,手卻摸向腰間的佩劍。
“你給我滾開”千裏香趁其分心之際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陳皮,衝向旁邊,握著被捏得疼痛不已的雙手。
順著陳皮的目光看過去,眉頭一皺,站在百米外屋頂處的人在千裏香看過來時突然間轉過身子,櫻唇輕啟:“是他嗎?他一直都在我的周圍?要是他與陳皮一起上,那我絕對是連命都活不了。”
“小子你過來吧”陳皮對著虛空一晃,自手掌處發出一陣陣力量波動,空氣之中一層透明的薄膜慢慢地消失不見。
“原來周圍被他下了陣法,難道我喊得這麼厲害都沒有人發現。”千裏香眉頭緊鎖,柳腰慢慢地移到房子門口:“他在我的家中設下了陣法,我居然發現不了,這個陳皮實這麼恐怖,要是再那個人一起來,那可不好。”
“過來吧,兄弟我們一起與他爽爽”陳皮說完之時血捕頭最終還是轉過了身子,接著身形一閃,自空中劃起一道狐線,身子如靈鳥飛翔一樣騰在半空中飛了過來。
“果然是血捕頭”千裏香香腮流下了淚水,雙手緊緊地捏住,咽喉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原本退開的的好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兩步:“血捕頭,我一定要殺了你,別人都說你大公無私,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大奸賊,今天既然見了麵,那就”
“你給我去死”陳皮在血捕頭飛到一半時突然間揮手將腰間的佩劍迅速彈出,去勢洶洶。
飛到半路的血捕頭突然間眼色一獰,耳尖動了動聽到劍聲吟的一響,已知劍已到了跟前,冷冷地歎息一聲:“可惜了,原本還打算留你一命,看來沒有必要”他單手一探,虛空一抓,右手已經出現一把利劍。
他單手一彈,吟的一聲劍聲如龍吟虎嘯,直直地飛出去,劍一馬當先,衝至前方,原本巴掌大小的劍居然瞬間變大三尺,晃當一聲將飛過來的劍打了回去。
陳皮的劍劈啪兩聲斷為兩半,插入地上三分,道劍與使用者心心相印,劍斷,陳皮也會因此受傷,當下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血捕頭?居然是你?手下留情”
血捕頭的劍並沒有聽他的話停下來,“晃”的一聲脆響迅速劃起一道弧線,直衝向陳皮。
“不要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陳皮用雙手企圖抵抗劍峰,可是血捕頭的劍如切豆腐一樣穿手而過,直直地插入對方的胸膛。
“我是受人指使的”陳皮白眼一翻,瞳孔瞬間收縮,抬起的雙手垂落下來,血捕頭的劍透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