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不,不,我剛才說錯了。”霍立臉一愣,突然間轉口道:“不是,水清妹妹當真會開玩笑。”
“我開玩笑?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水清原本就是一個大姐頭,此時一聽到重點的話,就來了興致,居然忘記了此刻的任務,語氣一變,口吻強硬如大哥大道:“你確定?你剛才沒有說那句話?”
“沒有沒有嗬嗬。”霍立倒是被水清的氣勢鎮住了,低頭不敢麵對水清,回答道:“這怎麼可能這話不能亂說的。”
車內的蘇曠將這些話全都聽了進去,指尖將觸到箱子時,又縮了回去,抬頭卻看到車頂上放著十把短刀,心中一凜暗道:“這個箱子有機關”
瞳孔收縮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馬車內全是機關,四周密布著五六十把短刀,很好地隱藏了起來,再仔細查看,發現這兒每一把短刀都與中間的箱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再一低頭發現小小的馬車內腳下全是隱藏起來的刀子。
這個馬車內恐怕已經全被刀子包圍了起來。
“好險,要是我觸動了箱子定會引發這兒的機關。”蘇曠看了一眼身後的窗簾布,發現霍立還在水清旁邊說著話。
心知水清還應付得了,翻身一躍自窗邊穿了出去,馬邊旁邊的霍立卻是絲毫也沒有發現,依然與水清聊得堪歡。
出到外麵蘇曠並沒有急著去打擾他們兩個人,警戒地看著四周,剛才查探的是第一兩馬車,這兒連上橋車與馬車一共不下十兩。
“讓我看看這兒到底都有什麼。”蘇曠看到每一兩馬車旁邊都有一兩名守衛守在車旁,知道想再進去查探的話很是困難。
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看到張嘉安與慕容子冰兩個人因為正值中午不用做飯,躺在地上談天說地,走過去看了下四周,發現離此最近的霍家守衛足有兩米遠,這才定下了心,悄聲對他們兩個人道:“我要你們幫我個忙,看到那些馬車旁的守衛了嗎?負責幫我引開他們一下,隻需要一兩分鍾的時間。”
張嘉安與慕容子冰麵麵相覷,也不問原因,直接點頭同意,在他們兩個人心中蘇曠無疑是他們的靠山,心目中早已經將他當作親生大哥般,不會生出絲毫的疑心來。
兩個人互相點了一下頭,自露天的鍋中尋了一份今天剩下的酒菜,提著兩壺酒對蘇曠做了一個可以了的手勢。
“交給你們了。”蘇曠卻繞開他們兩個人,閃到了一旁,來到中間的橋子跟前,不著痕跡地掀工橋子的簾邊。往裏麵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裏麵居然沒有任何動靜。
而裏麵還有一張不大的床剛剛好可以躺得下一個人,四周還遮著黑色的布紗,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哎呀,這不是楊二狗大哥嗎?怎麼今天到你守馬車了啊!”遠處傳來慕容子冰與張嘉安熱切地招呼各位馬車旁的守衛的聲音。
“這不是二狼大哥嗎?來,這兒方圓都是平地,不用這麼緊張地站在馬車旁邊的,過來這兒喝一下酒吧,暖暖身子。”張嘉安客氣地一拉守在旁邊馬車旁的另外兩名守衛。
不得不說的是在打招呼這一方麵還是張嘉安熟手,基本上所有的守衛全是他拉過去的,慕容子冰一副書生氣顯得就生硬了很多,到最後直接讓那些守衛圍在一旁,他自己就猛倒酒水。
十兩左右的馬車加起來數十個人,在張嘉安的熱情之下,個個都走了過來,圍在一堆喝起了小酒,而站崗的霍家守衛不時回頭望一兩眼,羨慕地看著這邊的人。
待得他們全走了之後,蘇曠逐個尋找,看準沒有人看向這邊時,一躍便躍進第三座馬車內。
少傾便從裏麵翻身出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所有的馬車尋了個偏,最後還連原本坐著楊悔與霍爾等人的橋子也進去摸了個偏,卻是發現裏麵全是空的,一個鬼影都沒有。
“不好,車內全是機關,一個人都沒有,中計了。”蘇曠臉色一沉,走到圍在一堆喝酒的張嘉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