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腳掌好像是踩著玻璃一樣,擔心那腳之下的地會被踩粹,輕放輕提,速度卻不慢,不到片刻,便來到了那守衛的身後,而那名守衛絲毫不覺得張嘉安的到來,渾然沒覺得危險,一雙眼睛始終盯著柳瑤月那邊,一心想著過去解救青哥。
柳瑤月就像一個神奇的存在一樣,腳往青哥的身上猛踢,可惜對方用手捂住了褲襠,否則青哥的菊花早開了。
饒是如此青哥痛得也隻有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份,那柳瑤月剛才那一記真真正正是打到了他的要害,眼前更是隻有挨打的份,柳瑤月踢一下,他喊兩聲,殺豬般的吼聲引來大量的居民,個個指指點點,紛紛隔遠觀看著。
圍著的居民無一不是目露喜色,雖然不拍手稱快,可是那表情,擺明了是慶賀,畢竟對方的身份放在那兒,這些居民平時就害怕得要死,那敢吱聲表示支持?
“哎呀。”張嘉安掄起木棍一記悶響敲下去,力量使至最盡。
砰——
那木棍應聲而斷,守衛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張嘉安露出得意的笑意,少傾,狂怒的吼聲自霍家守衛的喉嚨轟地衝出來:“你這個殺千刀的,居然偷襲我?”
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血腥味刺鼻襲來,一手的鮮血粘在頭皮上,這一摸,雙掌便滿是暗紅色的血。
“嗬嗬,你的頭真硬啊!木棍都斷了。”張嘉安感覺到對方的怒火就像火山一樣爆發開來,雙腳不自覺地有點站立不穩,平時打架隻會逃跑的他,煉了一個月的五擒術太極奇骨篇之後,雖然底氣足了點,不過那膽小的心性依然存在。
正想著逃跑,倏爾瞄到柳瑤月還在猛踢倒地的青哥,把心一橫,柳瑤月這麼小的年紀都不怕,我怕什麼?剛想邁動的雙腳停了下來,握著剩下的那一截木棍,提氣,像平時修煉的時候一樣,四肢做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
“操你丫的,找死。”霍家守衛氣得自腰間抜出三尺長刀,刀身晃著耀眼的白光,陰森恐怖,宛如那刀子會吸魂一樣,牽動著所有人的神經。
其他的守衛正追得水清與慕容子冰滿地走,無奈水清與慕容子冰身子柔如水,每每打到之時總會被他們及時地閃開,那功法按照這些霍家人的看法就是詭異得離譜,而且他們的力量總會強強被水清兩個人一個瞬間牽製掉。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看似緩慢卻阻擋及時,水清更不用說了,四名守衛追她,時不時地被她從背後踹上一腳,雖不致命,可也痛得咬牙切齒。慕容子冰就顯得窘境了很多,隻有閃的份,奇怪的是追他的人居然也有四名守衛,顯然這些守衛明顯是看他好欺負,才集體過去的。
不想他的閃得幹淨利落,宛如神人附體一樣,弱不禁風的身軀果真像紙一樣,東躲西藏,飄來飄去。
“嘿嘿!”看到同伴們將大半的人全都引走了,張嘉安麵對一個霍家守衛,心也定了下來,畢竟看到他們修煉了五擒術太極奇骨篇之後,效果如此顯著,自己的信心迅速澍漲起來。
慕容子冰都可以同時對付四個守衛,自己一個看起來還過來有點不好意思了,見到對方的大刀緊緊地握住,自己趕緊做了一個太極的起始式,其實這個也正是五擒術太極奇骨功的起始式。
四肢看起來溫柔無力,卻暗含勁道在裏麵,可謂是暗裏藏刀。
那名霍家守衛明顯的看不起這種招式,盯著張嘉安雙手在虛空之中慢慢地劃出一個圓來,接著在中間又暗含著兩個圈圈,一時之間倒也吃不準這個家夥的底細。
“你來啊!老子正好試試這一個月來的成就。”張嘉安叫囂。
本來就被惹得火氣甚大的他,二話不說提刀氣勢洶洶地衝上去。
瞧著對方的刀子劃破空氣,汲汲斬來,張嘉安抬腿收腳,尋著之前修煉時的感覺走,側身閃過,接著單手緊握對方提刀的手,輕輕地用力一送,在對方原來出力的基礎上,又加上自己的全身力氣,這麼一來那名霍家守衛瞬間向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