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捕頭握著劍柄的手,倏爾變成空握,劍柄懸浮在他的掌心,緊跟著五指捏成二指,一彈而出,就好像彈石子一樣。劍柄飛出,勢不可擋,那劍鳴驚得劉項眉頭一緊,暗道:“好強的劍氣,一指劍彈的功法果然厲害。”
他身體向後一縮,不料那劍宛如有意識一樣迅速劃到他的身後,一刺而下,遠在一邊的血捕頭不停地翻動著自己的身軀,時而二指而捏,時而跳躍,而劍則在遠方隨著他的跳動,腳舞而圍著劉項斬,或擊,又或者刺,去勢迅猛。
劉項自持自己身體強壯,忽閃忽躲,身法雖然不靈活,甚至會被對方斬上一兩劍,可是他的肌肉過於強悍,那劍居然傷他不得。
一指劍彈的功法不像別的功法,他可以遠方控製自己的道劍,那怕是遠在百米開外,一樣可以做得到,而別的人要想做到這樣,必須修煉到爐火純青,與自己的武器血肉相連才行,也正是因此,這一指劍彈才那麼的獨特,你不必與此劍修煉得血肉相也可遠方控製其他斬殺敵人。
而且控製此劍的不是靈識,而是靈力,這就不用擔心劍斷或者震傷到息,隻要自己一撤力,那麼那怕是劍斷了,自己也不會受到傷害,而與自己血肉相連的道劍則不同,劍在,人在,劍亡,人死亡。
“好強的身軀。”血捕頭發現到得最後劉項完全不躲閃自己的劍,直接用自己強有力的身軀與之抗橫,自己的劍就好像斬在堅石上一樣
與此同時,蘇曠也再無法忍忍受得了陳參軍大刀,一絲絲的明黃色法力漸漸地變淡,,直到以網眼看不見,蘇曠的法力嚴重供應不起此印所需要的龐大法力。
“你死定了。”陳參軍嘴角的笑意更甚,諷刺道:“不過如此。”
“哼。”蘇曠不動聲色地躍到逆天印之上,站在逆天印的虎頭上麵,居高臨下地用自己和身體加重此印的重量,雖然影響不了大局,但是總比沒有任何作為好。
陳參軍想不到對會出此無恥的招式,一下子憋得滿臉通紅,這不就是說對方站在自己的頭上?這樣丟麵子的事情,陳參軍如何忍得了?破口大罵,可是這對於蘇曠來說無關痛癢。站得筆直,可是手上卻沒有停,雖然法力不多,可是依然壓得了一分是一分鍾,自己隻希望千裏香與老嫗可以借此機會逃走。
“蘇大哥。”千裏香的聲音好像蟻子一樣在身後響起。
“你怎麼還不與老嫗一起”當看到老嫗也跟在千裏香身後時,蘇曠眼瞳一縮,喜上眉梢,他們兩個人正悄悄地在陳參軍的背後,手中拿著大刀。
陳參軍卻感覺到頭頂的壓力突然間弱了三分,手上馬上加大力度一頂,逆天印與蘇曠被這麼一搖,差點就翻了下去。
“哼,別想輕易逃走。”蘇曠雙腳躍上半空,借力一踩踩下去,迅速穩定了這搖晃的姿勢,陳參軍卻在他跳上空中的幾妙鍾時間,手中用力再次一頂,大印好不容易升上一厘米,頭頂一股比之更大的力量又壓了下來。
接著又被壓得不能動彈,“蘇曠,你給我下來,居然敢在我的頭上拉屎拉尿。”
“我沒有拉尿啊!”蘇曠頭腦一個激靈,升起一個齷齪的念頭:“行,我按你的要求,就拉給你看。”
說到做到的蘇曠,解開褲子,一段小攝溫熱的水便自他的下方流了下來,唏裏嘩啦地流到陳參軍的頭上,臉上全是溫水般的水滴,接著滑下他的嘴巴,一兩滴甚至流進裏麵,原本幹幹的頭發此刻全濕了。
全場驚呆了,所有的人都望向蘇曠,戰鬥的血捕頭與劉項也停下了手,這麼無恥的行為,連他們都覺得太那個。
蘇曠可不管這些,既然對方那樣說了,他隻是按照要求做而已,那尿更是沒有長眼一般滑到他的腳下,氣得陳參軍咬牙切齒,此時千裏香已經來到陳參軍的身後,拉著的大刀離他不過幾厘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