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容和劉老兩人找了一個空的位置就坐了下來,穀子容讓劉老隨便點菜,劉老到是替穀子容省錢,隻點了兩小瓶二鍋頭,一盤花生米。
隨後劉老就把菜單仍給了穀子容,讓穀子容自己點,穀子容請劉老吃飯學東西,那自然不能太摳,穀子容隨後又點了幾道菜,差不多把小方桌子擺滿了。
“劉老,看你整天酒不理身,一到吃飯的時候就喝點小酒,是不是很能喝啊?”穀子容開口問道。
劉老點了點頭,“還行吧,我喝多少都是一個醉的狀態,喝不了多少,但就喜歡喝。” 穀子容聽後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穀子容點的菜就基本已經上齊了,劉老要的二鍋頭也拿了上來。
穀子容把二鍋頭的蓋子打了開,隨後遞給了劉老,道,“劉老,你喝。”
劉老點了點頭,對著瓶口喝了口,隨後拿起筷子就夾著花生米吃了起來。
穀子容沒有問劉老算命預測的事情,隻是和劉老聊天,穀子容打算等劉老半醉不醉的狀態的時候在往外套套話,穀子容相信酒後吐真言這句話。
以前穀子容在村裏討好算命瞎子的時候,都是買點二鍋頭給他們喝,沒喝之前不問,看他們喝的差不多的時候,穀子容在問。
這一問一個準,就連他們都是胡扯騙人,半真半假,玩心理對人對事算命都告訴了穀子容,當時還拉著穀子容的手說不要對外人亂說,這可關係到他們日後的吃飯生活。
當時穀子容聽到這話心裏哇涼哇涼的,心疼花了好幾塊錢買的那二鍋頭!
穀子容看著劉老桌子前瓶中的二鍋頭已經下去了大多半,臉色已經微紅,說話已經開始黏黏糊糊外加手勢動作了,穀子容知道劉老整的已經差不多,是該問的時候了。
穀子容拿出煙,遞給了劉老一支,又順手給劉老點著了,頓時劉老就開始煙霧繚繞的吸起了煙。
“劉老,你的算命預測技術可真高,真厲害。”穀子容說著對劉老伸出了大拇指,“昨天的事情多虧是你,如果不是你那可就麻煩了。”
穀子容先誇一下他,給他拋出去個煙霧彈,讓他找不到北。
“那可不是,我的預測技術可是傳家之學,從老祖宗一輩一輩傳下來的。”劉老也很得意的說道。
穀子容“嘿嘿:一笑,一副懇求的表情看著劉老說道,“劉老,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學。”
劉老打了個酒嗝,看著穀子容,“你也想學?”
穀子容狠勁的點了點頭,“對,想學,太想學了。”
“那好,拿出來吧?”劉老看起來暈乎乎的把手伸到了桌子上。
穀子容看了眼劉老,納悶的問道,“拿什麼?”
“梅花易數!”劉老不鹹不淡的說道。
穀子容聽劉老這麼一說,心裏暗道,這老頭怎麼會知道自己有梅花易數的,自己可曾沒在他麵前拿出過梅花易數的!
難道這他都能算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