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台上唱歌的時候,好像才是真的我。
可是真的我也隻有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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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輕輕鳴叫,天空早已灰暗。
滴滴答答的雨砸到我身上。
我晃著高跟鞋坐在高高的天台上。
這裏沒有人注意我,這裏黑暗得不像這個世界。
這隻是一個角落,獨獨屬於七七的世界。
當我一個人時,我都會迷茫很久,我是誰,我又該幹什麼。
我確實已經憑著我和董逸的組合成名了,可我一點也不快樂。
在這仲夏之夜,說真的。
西筏,我很想你。
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能夠一眼望穿,心跳不止,怎麼也忘不掉的人。
自此,我不會再心動了。
千瘡百孔不足以形容我。
我忽然想到你,在這寂靜的夜。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現在的日期。
2016.07.04。
噢,原來距離那時候,已經這麼多年了。
所以,我們不見,也隔了那麼多年。
我不想說我們之間是悲劇。
隻是我想,是我們都錯了,也許結局悲傷,可是回憶呢?
容不得我們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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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出神,聽到了電話嘀嘀嘀響。
我接了。
是董逸。
他回了國。
準備幫他的前女朋友,我的發小林新實現他們之間的願望。
我挺佩服他的。
你看,我現在連西筏的眼睛都對不上。
我其實在董逸上了飛機後的下一班航機也回到中國。
不過我要去南方小城,他要去北方沃野。
我回到了這裏,這裏是我的故鄉,我的過去,都在這。
除了他不在,好像什麼都挺完美的。
我打開吉他,準備在寂寞無人的房間裏彈一首歌。
無關於你,隻關於我。
我調了一下調。
忽然笑了,真是一如既往的孤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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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eyes is beautiful。
you are my boy。
and you are her boy。
oh,this a bad story.
那天我會在月落前找你。
你在皎潔的月光下喚我。
我輕輕應和你,轉過身。
你驚喜又帶著不敢置信。
你說 baby。
you are very nice today。
oh,你的眼睛是分明的欣賞。
我立即沉醉其間。
but i am sorry。
i don't love you。
stupid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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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夜糾纏著我,回憶勒緊我。
西筏,不如讓我好好回憶你。
也好紀念逝去的自己。
畢竟嘛,誰會一動不動地站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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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西筏是在什麼時候呢?
夏天吧。
我那時候是害羞孤僻的姑娘。
我體育很差,所以報了體育補習班。
然後第一天假裝很酷的一身黑衣,即使私下還是沒自信得要緊。
我去了操場。
第一次沒有注意他。
第二次跑得氣喘籲籲回到隊伍。
忽然看見一個白衣少年和比較矮了一點的黑衣少年。
我近視,微微眯了眯眼。
臥槽看起來這兩個還很ok哎。
然後拉著朋友。
荊楚說:“嗯...不帥啊!好醜的!“
真的嗎?我疑惑地歪了一下頭。
白衣服的那個,帥不帥?
我問。
結果答案還是不帥。
可是他們真的,穿衣風格好...酷!
又高又...啊!
可惜了....
所以得知那兩個少年不帥後,我也就不理會了。
直到到了最後兩周。
我和另一個剛熟的朋友坐著看對麵男生訓練。
儀季忽然興奮地扯了扯我:”那個黑衣服的,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