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吾放開?吾是你的主人,你才是吾的刀奴,答應青天主人的事情,你這麼快就忘了嗎?”魔刀瘋狂咆哮,帶著天殘胡飛亂撞。
天殘疼的齜牙咧嘴,狂吼道:“我是答應過青天前輩,但也答應過他不讓你亂遭殺孽。”
“我從來都沒忘記過我的身份,三萬年刀奴誓言我也從不敢忘記,我答應你,等找個機會,我一定會讓你痛飲鮮血,一定會讓你喝個飽、喝個夠,但絕不是現在。”
天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極力勸說魔刀。
“可吾已經等不及了,吾要喝血、吾現在就要喝血、吾想喝血……”魔刀狀若瘋魔,刀身散發出濃鬱的殺氣,完全無視了天殘的勸說,一心隻想要喝血。
“絕不可能。”天殘拚死抱住魔刀,就是不讓它碰到鮮血。
也虧的魔刀封印未破,要不然,天殘就是想阻攔,恐怕也是有心無力,甚至被魔刀斬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放開,你放開吾,再不放開,吾就把你的淡淡弄死?你信不信?”魔刀無計可施,便把注意打到了正在熟睡的小白虎身上。
說來也是奇怪,天殘跟魔刀弄得動靜這麼大,可小家夥卻依舊在黑色光罩下睡得香甜無比。
不得不說,此乃一朵奇葩!
“你敢?”突然,一聲怒火焚天的爆喝響起。
爆喝的不是天殘,也不是瘋狂的魔刀,而是被魔刀之靈死死壓製的地缺。
淡淡是它的命根子,一聽到魔刀居然要殺淡淡,它怎能不怒?
“哼!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廢物,我要殺它你能怎樣?”魔刀咬牙切齒,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地缺。
魔刀從來都沒有看起過地缺,它一直覺得對方與它共存一刀,是它最大的恥辱!
“啪!”巴掌聲響起!
“你敢罵我?”地缺的聲音隨後傳來。
“你居然掙脫了束縛?”魔刀吃驚的聲音響起。
“因為我怒了。”
“cao?你剛才居然敢打我臉?”
“打你怎麼滴?你他娘居然敢說我是廢物?”
“我……我殺了你。”
“來戰!”
“嘭!啪啪啪轟……”
“萬靈?你娘的居然敢偷襲?”
“抓奶龍爪手……”
“操你大爺。”
“猴子偷桃……”
“卑鄙無恥!”
“裂穀勾陰拳……”
“……”
斷刀劇烈晃動,地缺和魔刀之靈在裏麵混戰不休,罵罵咧咧打的不可開交。
天殘滿頭黑線,身體被斷刀帶著亂顫,酸麻如同觸電,哆哆嗦嗦的說道:“什什什麼麼麼情情情況況況……?”
胃裏翻江倒海,天殘被震的幾欲昏厥,地缺和魔道之靈的戰鬥,可算是把他給害慘了!
好在時間不長,在僵持了一刻鍾左右過後,魔刀最終還是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然後劇烈顫動的斷刀,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緊接著……
“來呀?有種來呀?敢說我是廢物?還要宰了我的淡淡?你來呀?有種來呀?誰怕誰啊?”
地缺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哇哇亂叫。
可惜魔刀並不回應!
“好了!還不趕緊下去?我都快虛脫了!”天殘沒好氣的撇撇嘴。
“就它那熊樣,居然娘的還說我是廢物?要不是我平時不喜爭鬥讓著它,它能這麼囂張嗎?跟我鬥?真是不知死活……”
地缺罵罵咧咧,跟個潑婦一樣喋喋不休,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天殘滿頭黑線,道:“咱能不能下去再說?”
“不行。”地缺厲聲斷喝,吼道:“它居然說我是廢物!我像嗎?要不是我平時不喜爭鬥讓著它,它能這麼囂張嗎?跟我鬥?真是不知死活!”
天殘心中無語,“就不能換句話說嗎?”
“淡淡餓了!”他搬出了必殺技。
“什麼?你這個奶媽怎麼當的?還看看看看、看誰呢?趕緊下去呀?真是……真是快被你氣死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地缺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忍!!!”
深吸了一口氣,天殘咬牙切齒的鬆開了雙手。
“咻!”
身形猛然一墜,他快速的向著地麵落去,滿頭黑絲倒豎、張揚飛舞,星眸微眯嘴巴緊閉。
強勁的逆風讓他很不好受,就連齊臀小短裙都被掀翻,露出了裏麵的神秘……
那赫然就是……另外一張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