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不義,仗勢欺人,窩囊廢活著也是無用。”
“啊啊啊……”
“死吧。”
金虎獸王利爪森然,甩手一個虎爪幻化而出,直接洞穿了那名小弟的胸口,內髒撒了一地血腥令人作嘔。
望著腳下血淋淋的一幕,衛齊的腦子裏麵一片漿糊,從他毆打麵館老板,再到小弟們逐個被殺,期間連一刻鍾的時間都沒有。
可就是這短暫的時光內,他從一名身份尊貴的衛家少爺,變成了一個即將死去的‘悲劇’。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他有些不能接受。
可不接受又能怎樣,眼前的殺神正在逼近!
絕望越來越近,衛齊的嘴唇不斷顫抖,他雙手緊緊的握住腰間佩劍,額頭冷汗直冒,身體不斷後退。
“想跑?”金虎獸王虎眸微眯,右手被紅光包裹,整個身體蓄勢待發。
“咻!”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絢麗的流光快速閃過,猶如一隻脫弦的利箭,徑直的衝向了剛想逃跑的衛齊。
“噗!”一聲沉悶的輕響過後,剛想抬腳的衛齊身體猛然一頓,在他的眉心處,赫然插著一根鮮豔的羽毛。
鮮血從眉心流向鼻梁兩側,他眼中的生機慢慢消散……
金虎獸王皺皺眉,扭頭看向大鵬妖王,剛才利羽襲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察覺了,隻不過沒有出手阻止而已。
見金虎獸王看來,大鵬妖王無奈的聳聳肩膀,不停的朝著天殘擠眉弄眼。
龍豹也是無語的搖搖頭!
“走吧。”淡淡的說了一句,天殘沒有理會金虎獸王的鬱悶,背起天昌元扭頭就走。
三王麵麵相覷,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信步跟了上去。
在三王身後,僅剩狼藉一片,和滿地的鮮血,以及死相淒慘的衛家五人!
夜風吹過,略顯蕭瑟!
……
離鳳閣,天星城最豪華的酒樓,雖然裏麵的房間很多,但並不是有點錢就可以進去的,這裏招待的可都是城主府的貴賓。
後日、就是新任天星城城主,神劍君子陌傷的新婚之日,所以在這裏住宿的人,無一不是各方趕來的大人物,隨便出來一個都是嚇死人的存在。
天殘背著天昌元一路前行,目標同樣也是此地,從三眼蟒王口中他得知,這裏是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暫居之地。
這一路趕來,殺戮實在是太多了,他現在唯一迫切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了解一下母親的狀況,以及背上天昌元的來曆。
可偏偏就是有人想要找死,非要在這個時候讓他不爽。
“不好意思幾位兄弟,沒有請柬一律不準進。”離鳳閣的大門口,一名身穿金色錦袍的男招待,笑著婉拒了天殘等人。
雖然語氣很客氣,但天殘能從對方的雙眼中、看出濃濃的鄙夷和不屑。
“哦、是這樣的,我們來的時候請柬弄丟了,我乃大……”大鵬妖王略懂禮節,上前一抱拳想要解釋一下,可還沒等它說完、就被刺耳的聲音給打斷了,氣的它臉色鐵青。
“給臉不……不要臉,不要說你……你奶奶,今天就算是天王老……老子在這,沒有請柬一律不……不準進。”
大鵬妖王豁然轉身,隻見身後不遠處,一個白衫少年正在走來,他左擁右抱醉眼朦朧,要不是有兩個美豔女子攙扶著,恐怕早就倒在了地上。
不用想也知道,這貨一看就是剛從溫柔鄉裏麵出來。
少年年紀不大,差不多十七八歲的樣子,目若朗星美髯白皙,嘴角掛著邪魅的淡笑,跟之前的衛齊一比,不知道英俊了多少倍,可要是跟天殘一比的話,卻又黯然失色不少。
“殺了吧!”天殘淡淡的說道,看都沒看身後來人。
今天殺了不少人,再多一兩個也無所謂,反正都是麻煩。
“大膽!你可知道他是誰?”離鳳閣的男招待大怒,似乎害怕三王真的出手,連忙縱身飛起,護在那名少年的身旁。
“既然想死,那就送他們一程。”天殘劍眉微蹙,背著天昌元大步走向離鳳閣,冷冷的丟下一句不耐煩的話。
“哼!一個未破凡的山野小子,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男招待冷哼一聲,麵色陰沉的看著天殘,右手虛空一抓,一把長劍憑空閃現。
天殘無視他的行為,讓他心中起了殺念。
“給我殺……殺了他……殺他全……全家……”白衫少年麵色猙獰,狠狠的在兩位俏麗女子胸前掐了一把,醉醺醺的說道。
雖然兩名美豔女子疼的柳眉抽搐,但她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忤逆之舉,隻能強顏歡笑施展妖媚之功,博取白衫少年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