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瞎了,但老子不傻。”心魔天殘不甘怒吼,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自然明白白玉刀祖其意,但自身實力不足,根本就沒有辦法脫困。
“操,你反了你?竟敢對主人發泄?”魔刀很是不爽。
“等你被別人鎮壓,淪為觀賞品的時候,我看你還主人不主人。”
心魔天殘冷笑,不屑的撇撇嘴,道:“再警告你一句,千萬不要把我當成本尊,老子是心魔,你見過脾氣好的心魔嗎?”
“老子被鎮壓了,你以為你還能繼續存活?”
魔刀也不是善茬,自有意識以來,它就一直囂張慣了,何曾被人如此訓斥過,就連戰青天的心魔,當初都不敢對它如此。
“本尊的意誌堅定,一旦醒來,我恐怕很難再出頭,與其憋屈的被一直鎮壓,我寧願去死。”心魔天殘冷笑,一臉盡是不在乎。
“操,這麼有個性的心魔,老子還是頭一次見!”
對於油鹽不進的心魔天殘,魔刀徹底無語了,甚至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放出心魔天殘的決定。
“本尊傲世淩霄,老子又豈是怕死之輩?”心魔天殘傲然道,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現在怎麼辦?”
魔刀有些慌了,它才剛剛出世,還沒好好的大餐一頓,真要是被鎮壓了,它不甘心!
“還威名赫赫的魔刀……我看你就一廢物!”
心魔天殘一臉不屑,揮動魔刀,又震碎一個刀影囚籠,繼續鄙視道:“你還不如地缺,最起碼它還能為本尊出謀劃策。”
“而你呢?就知道問,怎麼辦?怎麼辦?”
“涼拌!”
心魔天殘絲毫情麵不講,把魔刀貶的一文不值!
“閉嘴。”
“轟!”
魔刀像是刺到了痛處,陡然爆發淩厲刀芒,震碎還沒落下的刀影囚籠,氣的嗷嗷直叫:“你還有臉說我?本尊有神秘女人罩著,有黃金巨人護航。
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怎麼不見那個女人?怎麼不見黃金巨人?你除了脾氣暴,你還能幹啥?”
“我操,你是不是想死?想死你就說一聲?我……”
“我說錯了嗎?你除了……”
在這麼危急的光頭,一人一刀竟然互掐了起來,不得不說,真乃一對奇葩!
“該死的雜碎,竟敢傷我,今日不抽幹你的龍血,我飄雨劍皇誓不罷休。”
飄雨劍皇仰天咆哮,震得虛空炸裂,廢墟再次坍塌。
五息都還未到,他就已經恢複如初,重新長出了腦袋,不見一絲傷痕,雙眸璀璨犀利,隻是臉色氣的鐵青。
“該死,為了跟老子搶龍血,他竟然使用了凝體神丹。”白玉刀祖鼻子差點氣歪,心中恨透了飄雨劍皇。
這眼看著,‘又’要追上重傷的心魔天殘了,結果‘又’被飄雨劍皇,橫插了一缸子,氣的他差點暴走,恨不得立刻放棄心魔天殘,轉身殺向飄雨劍皇。
非屠了這個攪屎棍不可!
不過氣歸氣,他還是以大局為重,盡全力絞殺心魔天殘,隻要趕在飄雨劍皇之前,一切都還不晚。
“嗬嗬,真熱鬧啊!”可就在這時,‘又’一道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
“操你們全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啊!”魔刀一聲哀呼,近乎絕望。
三位踏宇境圍堵,這是要死的節奏啊!
“這還怎麼打!”
不要說他,就連心魔天殘……都絕望了。
“天神祖皇蘇翼?”飄雨劍皇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管你是誰,既然來搶龍血,那就各憑手段。”白玉刀祖差點氣背過去,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本來麵對飄雨劍皇,就已經很困難了,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一個,這不扯淡嗎?
“本皇心念天星,擔憂皇朝千萬生靈,無意與二位爭奪,請二位放心行事,隻要不危及我朝子民,隨意。”一道身影虛空踏出,笑嗬嗬的說道。
他身披萬龍金袍,腳踏紫金神靴,腰纏碧玉龍帶,頭梳帝王頭冠,甚是威嚴無盡,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帝王之風。
“操,比我還會裝。”飄雨劍皇不屑的撇撇嘴。
“心念天星?騙鬼去吧!”白玉刀祖冷笑。
從出現都現在,蘇翼看都沒看天星城一眼,更別談關心一下傷亡了,一雙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心魔天殘,恨不得將其攥在手中。
不僅如此,他竟然還偷偷的咽口水,像個萬年老色鬼,突然見到絕世美女一般,醜陋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叫心念天星?
騙鬼鬼都不信!
三人心知肚明,都知道心魔天殘、並非強弩之末,不敢輕易出手,害怕他臨死反撲,將自己打傷,被其他二人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