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兒!”
夏微涼惱羞成怒,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悅的嬌聲喝道。
被天殘抱著睡覺,對於癡癡傻傻的她而言,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還沒等她享受夠,就被毛躁躁的夏鷹兒,無情的從被窩裏嚇醒!
這讓她怎能不惱?
“呼……”
知曉了來人是誰,天殘暗鬆了一口氣,隨即,臉色陡然一板,沒好氣的說道:“死丫頭,你就不能有點禮貌,進來之前先敲敲門?”
夏鷹兒縮縮腦袋,弱弱的歉道:“我不是提前喊了嘛,是你們睡得太死,我……”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了不對勁,俏臉陡然變的古怪起來,似笑非笑的盯著兩人。
“什……麼醒了?”
夏微涼被看的臉紅,連忙低下頭,有些尷尬的轉移了話題。
“你們昨晚……這是……不會……難道……洞房了?”
夏鷹兒一臉古怪,斜著眼睛瞥向兩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要亂說,我們隻是睡在了一起,並沒有像你想的那樣。”天殘嘴角一抽,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隻是……睡在了……一起?”
夏鷹兒一臉玩味,說話時故意拉長聲音,似笑非笑的盯著,臉色羞紅的兩人。
“別打岔,到底是什麼醒了?”天殘紅著臉,強行把話題轉移。
“行行行……隻是睡在了一起,嘻嘻嘻……”
夏鷹兒語氣怪異,擠眉弄眼,笑的很是猥瑣,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讓人兩人無地自容!
“鷹兒,你要是不說就算了,我還要弄點早飯,沒時間陪你鬧。”夏微涼俏臉紅彤彤的,想要找個借口跑路。
“真沒勁!”
夏鷹兒撇撇嘴,興致缺缺的說道:“那兩個家夥的體質,比我預料的還要好,今天早上我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倆……已經掐起來了!”
“掐起來了?”天殘一臉詫異,心中有些不能平靜。
兩人恢複的速度,比他身負龍血時,還要快上好幾倍,這讓他怎能不驚?
“他們倆有仇?”夏微涼秀眉微皺,一臉不解的說道。
“你們還是自己去看吧!”
夏鷹兒一臉無語,說著,玉袖一甩,將兩人卷著飛起,衝進春季世界內。
……
“都怪你,要不是你嘴賤,非要挑釁老子,瘋魔劍又怎能發飆,怎能將星空飛梭打飛,老子又怎會光著屁股,你……父親的球球,把你的內褲給我……”
“去死……”
“操,你竟然連老子的破布都搶,給我拿來……”
“嘶啦嘶啦……”
“該死的小骷髏鬼,你竟敢撕碎老子的最後一快布,我跟你拚了……”
“滾……”
“殺殺殺……”
剛一踏進春季世界,怒罵聲就接踵而至,廝殺、咆哮聲,更是不絕於耳,聽的三人滿頭黑線。
“天哥,他們怎麼……不穿衣服啊!”
夏微涼玉臂一環,趴在天殘胸口,嚇的眼睛都不敢睜開。
在剛進來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兩人的爭吵,也明白了其中一人的尷尬,哪裏還敢睜開眼睛!
夏鷹兒倒是無所謂,瞪著戲虐的大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時不時的還點點頭,像是正在心中,默默在比較著兩人的身材,看看到底是誰更好。
“誰?”
僅剩內褲的少年冷喝,手中“唰”的一下,出現一把黑色骨劍,劍體閃爍著黝黑煞芒。
“啊啊啊……骷髏鬼,老子這輩子跟你沒完……”
另一名裸奔的少年,也很快反應過來,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咆哮著一頭鑽進小木屋內。
“哈哈哈……身材不錯呦?”夏鷹兒放聲大笑,毫不避諱的調侃一句。
“鷹兒?你不會沒閉眼睛,全都看光了吧?”天殘、夏微涼齊聲驚呼,滿頭黑線亂躥,心中無語至極。
雖然,夏鷹兒是神鷹化人,但她畢竟是女兒身,這種肆無忌憚的‘觀摩’,實在是讓兩人無法接受,更別談理解了!
“有問題?”
夏鷹兒一扭頭,看著嘴角抽出的兩人,一臉無所謂的問道。
“你很特別。”
就在這時,那名僅剩內褲的持劍少年,淡淡的開了口,不知道和誰在說話。
“我哪裏特別了?”
夏鷹兒瞪大眼睛,玉手輕撫著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說他。”
持劍少年劍眉微蹙,陡然揚起手中黑色骨劍,劍尖直指同樣皺眉的天殘。
天殘心中一沉,眉頭皺的更緊了,一臉漠然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這裏?”
持劍少年收起骨劍,麵無表情的盯著天殘,好一會沉默後,嘴角才勾起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