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的那把神刀,該不會真的是萬靈魔刀吧?”李奕陽俊臉冷冽,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是怒到了極點。
當然了,他恨的是戰青天,並非真的恨天殘。
“你們夠了。”
夏鷹兒俏臉凝霜,陡然站起了身,厲聲喝道:“冤有頭債有主,就算龍子大爺,真的與那什麼青天有關係,那又能怎樣?關龍子大爺屁事?”
說著,她陡然伸出玉掌,指著李奕陽喝道:“是龍子大爺,偷了你家的什麼狗屁神藥園子嗎?是龍子大爺,砍了你家的什麼狗屁神樹嗎?”
怒火不平,夏鷹兒玉指移動,陡然轉移目標,指著劍一喝道:“是龍子大爺,吃了你家的什麼狗屁死靈果嗎?是龍子大爺,把你家的什麼狗屁死靈果,喂給狗吃了嗎?”
“操。你說話能不能狗屁狗屁的,那可都是星空奇物,千萬年可遇不可求啊!”李奕陽無語,忍不住反駁道。
“好了鷹兒。”
就在這時,天殘也站了起來,淡淡的喝止了,怒火未消的夏鷹兒。
隨即,他眉頭陡然皺起,沉聲道:“青天前輩,對我有再造之恩,所以,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我都替他接下了,不服盡管來。”
“再造之恩?”劍一雙眸一凝,瞳中異芒閃爍。
“果然有關係。”李奕陽冷聲說道。
“當年,若不是青天前輩,我天殘早就死於非命了。是他給了我新生,是他賜予我地缺,是他給了我強勢崛起的資本,是他給了我這一切……”
天殘束手而立,抬頭對天,幽幽而道,語氣中充滿了感激。
“話不投機半句多,出手吧。”夏鷹兒柳眉一皺,冷聲喝道。
“出手?誰出手?”
突然,李奕陽臉色大變,露出詫異之色,不停的掃視著四周,像是在尋找什麼。
“你不是要殺龍子大爺?為什麼不出手,裝傻好玩嗎?”夏鷹兒喝道。
“殺小天?我要殺小天?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是情同手足,打斷胳膊連著筋的兄弟,怎麼可能會自相殘殺?你今天沒吃藥吧?”
李奕陽瞪大眼睛,一臉不解的看著夏鷹兒,裝的那叫一個逼真!
“你……”夏鷹兒氣急,酥胸亂顫,俏臉凝霜。
“好了,不逗你了。”
李奕陽無奈搖頭,隨即,他直勾勾的看著天殘,沉聲道:“小天,冤有頭債有主,是你做的,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可不是你做的,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出手。
更何況,相處了這麼久,我很喜歡跟你做朋友。
遷怒朋友的事情,我威震浩瀚星空、堂堂戰天族的黃金小戰神李奕陽,怎麼可能會去做?”
說著說著,李奕陽就不自覺的挺胸抬頭,露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然姿態。
“謝謝。”天殘心中感動,露出一絲微笑。
他明白,若是一般人,李奕陽早就動手了,哪裏還會跟他廢話。
“呦嗬,好熱鬧呀?”
突然,一聲戲虐的笑聲,陡然在五人耳邊炸響,震得幾人腦海轟鳴,一片空白,連站立都不穩,搖搖晃晃,像是喝醉了一樣。
好一陣,天殘才穩住身體,隨即,他強壓住頭暈目眩的感覺,抱拳對著,突然出現的洞府之靈,恭敬道;“前輩,小子已經找到了感覺,現在就可以比試了。”
“你確定?”洞府之靈側目,略帶疑惑的問道。
“萬事俱備,隻欠您的考驗,還望前輩不吝賜教。”天殘自信笑道。
“小天,你沒開玩笑吧?那可是……帝魔決啊!”
李奕陽開口勸道,他有些不敢相信,天殘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悟透了那虛無縹緲的感覺,實在是令人驚歎。
“真的是帝魔決嗎?恐怕……僅僅隻是一斷字引罷了。隻要找對曲中之人,戰勝傀儡並非難事。”劍一喃喃說道。
“嗬嗬……你小子有見識,不愧是他的徒弟啊!”洞府之靈長歎,眸中露出追憶之色,像是在緬懷什麼。
“不管是什麼,隻要能夠出了這四季洞府,隻要能夠見到母親,我管它是不是帝魔決。”天殘臉色一狠,咬牙低吼起來。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洞府之靈臉色一板。
“唰。”
炫光一閃,帥到爆的白衣少年,再次憑空浮現,依舊和之前一樣,淡笑著看向眾人,很是不凡與瀟灑,讓人感覺如沐旭日,心中暖洋洋的。
“唱吧,用心去唱吧。隻要你能得到他的認可,四季洞府的大門,自然為你們而開,不僅如此,我這裏還有很多獎勵,足夠你們踏天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