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少年俏臉猙獰,對著天殘大吼,鮮血混著唾沫星子,噴的天殘滿臉都是。
“我……成全你……”天殘聲音冰冷,神色漠然無比。
“轟……”
靈力大爆發,天殘狂怒了,枯天指瘋狂運轉,吸食青澀少年,體內可憐的生機。
“啊啊啊……放開我……你要幹嘛,啊啊啊……”青澀少年陡然慘嚎,宛若被屠宰的豬,淒厲無比。
可,任憑青澀少年怒吼、掙紮,也無濟於事。
他被天殘攥住了脖子,渾身快速衰老,片刻之間的功夫,他那滿頭黑亮發絲,就變的雪白無比,全身皮膚不再細嫩,變的幹皺如同樹皮。
“這是什麼秘術……好恐怖!”芃羽劍子心神巨震,雙眸露出駭然之色,心中宛若怒浪翻滾,久久不能平靜。
“這……難道是……那道超級神術?”龍顏渾身發麻,心中不能平靜。
“不愧是枯天指,奪人生機就是霸道。”李奕陽心中激動,很是羨慕。
“嘭。”
腦顱炸碎,化成一抹齏粉,天殘大手緊攥,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噗……”
失去了腦袋的托力,青澀少年,那形如枯槁的身軀,陡然向一旁倒去,隨即碎成一灘齏粉,連一絲血滴都不見,死相很會詭異恐怖。
“膽敢侮辱我母親,都要死。”天殘臉色陰沉,冷聲喝道。
“死得好。”夏鷹兒拍手鼓掌。
“哎……”
夏微涼心有不忍,可她又不敢勸說,接近暴怒的天殘,隻能歎息一聲,心中為死者默哀。
“既然不願意走,那我也不勉強,自生自滅去吧。”天殘臉色一狠,不再猶豫,當機立斷,一開口,便放棄了近十萬男子。
“嗬嗬……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這本就是生存法則,若不爭氣,那隻能淪為食物,你就算救了他們,恐怕……也沒人真心感激你,甚至還會恨你!”
芃羽劍子微微側目,掃了一眼地上,那刺眼的一灘齏粉,無奈苦澀一笑。
“我深有體會啊!”天殘臉色冰冷,喃喃冷笑道。
當年,要不是為了蘇宇的懇求,去救天星城的千萬生靈,他也不會錯失良機,被白玉刀祖半路截住,最終飲恨,受盡羞辱。
“小天,事不宜遲,我們該走了!”就在這時,李奕陽一皺眉,略帶焦躁的催促道。
“知道了。”
天殘微微點頭,輕聲應了一句。
“要不要通知媚妖女王?”劍一問道。
“當然要說。”
天殘冷冷說道,隨即,他微微一皺眉,沉吟了好一陣,才道:“聆香公主,勞煩你告訴女王陛下,就說我們要走了,看她,可還有話要說的?”
“嗯,天公子稍等。”聆香公主點頭,隨即再次取出,晶瑩剔透的傳訊石,恭敬對著傳訊石傳音。
“三位前輩,可還有事未做?”天殘陡然轉身,皺眉對著龍顏三人說道。
“孤家寡人,沒什麼牽絆,想走就走。”龍顏淡笑道。
“一想到能出去了,我就激動的渾身發顫。”芃羽劍子雄軀微顫,激動無比的說道,眸中隱現晶瑩淚光。
他修行之路忐忑,曾多次被奸人所害,困於絕境之內,飽受煎熬。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曾放棄,一直心懷希望,相信光明總會到來,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現在,他的好日子,即將要到來了。
“狂刀之子,我戰刀沒死,來找你報仇了,嗬嗬……就是不知道,你還認得我嗎?”戰刀陰冷低吼,心中怨念衝霄。
“你們呢?”天殘側過身,對著夏鷹兒和夏微涼兩女,隨意問了一聲。
“天哥到哪裏,我就到哪裏,你就是我的牽掛。”
話音剛落,夏微涼的俏臉,陡然就紅了,幾欲滴出血來,一直紅到玉頸出,煞是可愛。
“龍子大爺,您就是鷹兒的天,您到哪裏,哪裏就有明天。”夏鷹兒聲音怪異,一兩玩味的調侃道。
“沒正經。”
天殘無奈搖頭,隨即,對著李奕陽和劍一,說道:“聆香公主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解決?”
“什麼叫我們?關我屁事。”
李奕陽一翻白眼,連忙撇清,隨即,他站到天殘身邊,對著劍一,一本正經的喝道:“聆香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
“……”
眾人皆是無語!
又等了片刻,聆香公主這才收起傳訊石,沉吟了好一陣,她才對著天殘說道:“母後已經知曉,允許你們離開媚妖洞,不過……”
說到這裏,聆香公主欲言又止,一臉盡是複雜,看不出是高興,還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