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像乘水說的,我們小睡了個懶覺,起床時,櫻之就已經出門了,我跟水水出門逛了一圈,買了窗簾,來換下他之前灰色的厚窗簾,這窗簾我們一進來就看著不順眼了,可惜以前住的房子,窗子比這要小,所以不能用,今天終於抽到時間來,去買了新的來換。
一路繪聲繪色的跟她講述昨晚的街舞事件,暖昧事件和驚魂事件,乘水嘖嘖的歎:“為什麼你們過的這麼精彩呀,我自己在家待了一天,就是在辛辛苦苦的玩遊戲,逛壇子……”
“切……我回家來就辛辛苦苦的整理衛生……水呀,你說這櫻之什麼時候搬走呀,家裏有個男人,真是別扭。”
此時,我們剛剛回到家裏,我正低頭往窗簾上別勾子,乘水揀著我畫了滿地的畫,笑出聲來:“他又沒向你求愛,你怕什麼?你整天追著人家看,又隨隨便便躺人家床上,人家當然要多少的表示一下啦!不過說真的,湛藍,被那樣一雙妖媚的眼睛看著,有沒有拉拉的感覺?”
拉拉,汗啊,我徹底無語。
乘水看了看那畫,笑嘻嘻的繼續道:“他街舞看起來還跳的蠻不錯呀,我看你對他正在迷戀高潮,就算他要搬走,你也舍不得,隻怕得上演苦挽……”
“嗬嗬,是呀!”我厚著臉皮承認,然後一把把那畫兒搶了過來,把她的窗簾丟給她,然後拉著我的窗簾去我的房間。首先繞牆一周,統統貼上我的妖舞美男,這樣一來,大概每天心情都會很好吧?
心滿意足的欣賞了一番,這才想起窗簾,趕緊搬來個凳子,把舊的摘下來,隨手丟在地上,然後把新的掛上去。
這窗簾的鉤子是塑料的,一個窗簾配六個鉤子剛剛好,誰知我一不小心,就掰斷了一個,看起來頓時斜了,大概用火燒熔一下,就會接好。我想了一想,跑去廚房找了一圈,可是現在的都是天然氣灶,自動打火的,我索性點上火,然後找了張紙,卷了個細細的紙卷兒,引過火去,再踩上凳子去燒那窗簾扣。
火一湊上去,塑料就軟了,我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捏,然後痛叫出來,隨手把那紙一丟,就跳下凳子跑去泡涼水。泡了半天,拿出來,果然還是燙了個小包。
乘水早掛好出來,看著我的狼狽模樣,笑了不得了,我白了她一眼,把手伸給她,“別笑了,我是傷員,不能幹活兒了,你去幫我掛。”
乘水笑道:“我早知道會如此,估計今天的午飯某人也要借故不做了!”說著,笑盈盈的做個可愛的鬼臉,就轉身進了我的房間。
隨即聽到乘水變了調的聲音:“湛,湛藍!”我嚇了一跳,趕緊跑進去,窗下,是一堆灰燼,還在嫋嫋的冒著微火,那顯然是換下來的窗簾,可是,居然沒有一絲煙氣透出來,牆壁也仍是白生生的,沒有被熏黑。
我愕然的愣在那兒,良久,乘水才笑了出來,微微揶瑜的道:“好呀,我們今天上午過的也很精彩,最起碼有個窗簾事件!”說著,便認命的爬上凳子,我看看似乎幫不上什麼忙,便轉身折了出去。
盡管手指受了點小傷,可是,一想到昨晚櫻之的舞蹈,就會不由自主的興奮,拿起筆,眼前就出現他帶著韻律的腰肢和動作,一舉一動充滿了樂感。順便還畫了一下他在床上俯視我時的眼神,用心細細的畫出那種火熱的直勾勾的注視,然後強迫乘水躺下來,把那眼睛舉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