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都忘了問你,你把真正的龍泉河伯弄哪裏去了?”
木蘭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龍泉河伯自己雖然沒有見過,但聽聞他與白樺私交甚好,據白樺平時的言談中,得知龍泉河伯是一個生性冷淡的人,為人也頗為孤高,麵若秋水,眼若含星,是眾河伯中出名的美男子,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和宿羽魅有所交際才是。
“你和他認識?”
宿羽魅不答反問,一雙修長的腿交叉坐在軟椅上,神情中有些刺探的味道,木蘭翻了個白眼,揮了揮手,
“我什麼時候說我認識他了,隻不過燕然山突起大火,我和紅夜來此,正是請求他幫忙滅火的,可如今他下落不明,紅夜那笨蛋也被你當人質了,燕然山的火可怎麼辦?”
宿羽魅勾勾手指,眼神裏藏了一抹戲謔,木蘭惱怒的拍掉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扯到懷裏,頓時那濃鬱迷離的香氣竄入了進來,讓木蘭平複不久的心髒又劇烈的跳了起來。
“你與其費力去找龍泉之主,不由求我。”
“求你?”
“怎麼,你不相信我有這能力?”
宿羽魅故意把話說的很委屈似的,他看向懷裏掙紮扭捏的小人,起了一股捉弄之心,一手環住她扭動不停的身子,一手抬起她小巧別致的小巴,望向那一雙閃動的眼時,那種埋藏心底間的熟悉之感又灼灼而來,不知不覺間,他手下的力道漸漸重了,金色的眸子裏也隱隱醞釀起了不知何來的陰鬱。
木蘭感到了下巴處的疼痛,伴隨而來的是心口處傳來的更加劇烈的疼,不知道為什麼,木蘭在宿羽魅的懷裏時,渾身的力氣仿若被一瞬間抽走,讓她感覺不到丹田處的內力,更甚者,連平時的力氣也使不上,早就知道宿羽魅不是凡人,可是他帶來的那股錐心的心疾,讓木蘭近乎本能的害怕。
“你在發抖。”
宿羽魅審視的眼靠近木蘭,呼出的氣息罩在木蘭的麵容上,讓木蘭嬌嫩的皮膚染上一層異樣的色彩,宿羽魅突然覺得眼前這張臉熟悉得令他吃驚,即使六年不見,他仍然記得木蘭的樣子,仿佛早在六年前就在腦海中描繪出來似的,和眼前的麵容重疊後,竟是那樣的一致,而且,他都這張臉的主人存在了一種莫名的情愫,想永遠把這幅身體禁錮在身邊,可在碰觸著柔軟的身體時,又會產生另一種強烈的憤恨,幾乎讓他的手捏碎她小巧的小巴,心裏隱隱的渴望著她流血流淚的模樣。
“你在害怕我?”
宿羽魅極力控製內心的情緒,直到木蘭的汗水浸透他的手,他才失控般的把木蘭推到地上,扔木蘭在地上重重的咳嗽著。
平複了一下情緒,宿羽魅半抱起木蘭,走向龍泉宮殿的深處,拖曳的紅袍掃過平滑的如鏡的地麵,印下了相同的豔色魅影。
“你以後就乖乖陪在我身邊,燕然山是蘊育你的地方,我不會讓它變成死物的。”
穿過細碎的珠簾,宿羽魅的手臂比那珠簾上麵最耀眼的寶石還要迷人眼,內室裝點的很精致華美,和整間屋子的布局卻和竹屋一模一樣,隻不過每件熟悉的家具不是由翠色的山竹製成,而是由各色珍貴的礦石珠寶而製,宿羽魅把木蘭放到一張大床上,看到她滿臉驚異的表情時,不由的笑了笑,
“怎麼,驚訝我怎麼知道你在燕然山竹屋閨房的布局擺飾嗎?”
“你?”
木蘭躺到床上時,一下抓住了宿羽魅的衣領,那華美的紅色在手中漸漸緊握,印下了一圈水漬,
看到木蘭一張小臉極盡扭曲,宿羽魅撐著身體也上了床,摸了摸她的麵頰,居然全是冷冷的汗水,
“你怎麼了?”
木蘭已疼的說不出話來,手慢慢的從那紅色的衣服上滑落下來,死死的按著胸口,宿羽魅拉開她的手,竟費了一番氣力,拉扯開她白色的衣衫,胸口處是發育良好的雪白雙峰,木蘭半眯著眼,死死的咬著牙,見宿羽魅拉開了自己的衣衫,不由的又羞又惱,可胸口的疼如一把鋒利的刀在切割著她的心肺,那疼已遠遠超過了她的忍耐限度,一雙手不受控製的亂舞著,發出了喊叫聲。
可宿羽魅的視線已被木蘭脖頸處的那塊透明的白玉吸引了,那垂著雙峰處的暖玉,上麵雕刻了幾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本是潔白的顏色此刻正漸漸變得殷紅,伴隨著那詭異的紅,那幾朵花的七片白色花瓣正在綻放,終開成了一朵朵妖媚的花,這花竟然是他多年夢中的玉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