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終於不再被夜琪的偽裝給欺騙,現在也就夜鍾銘一個人被瞞著,依舊被夜琪偽善的模樣所迷惑。
見夜琪如此懂事地關心夜凰,夜鍾銘的臉色更加緩和:“不等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
聽到這話,團子臉色頓時不好了:“要走你們走,我等小姐一起。”
“如此也好,你在家裏等著,我去德武場裏看看,說不準她已經過去了。”夜鍾銘這麼說也隻是抱著那麼一絲僥幸的希望,從昨天開始夜凰與離公子就不知去了哪裏,就算一開始因為有離公子存在不太擔心,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是愈加的憂心。想著夜凰之前表現的對這次選拔十分的熱衷,說不定等比試開始時她會趕過去的。
“恩,小姐若是去了,你派人回來告訴我。”團子實在是不想與夜琪同行,而且她現在也是十分擔心夜凰,至於什麼比試她此時才沒興趣去看。
答應了團子,夜鍾銘就帶著夜琪等人趕往德武場了。夜鍾銘與團子的對話自然也入了夜琪的耳,她麵上沒有任何的表示,心中卻是開始計較起來,昨日凰苑不準任何人進入的消息她自是也收到了,而如今凰苑中還住著一個陌生男人,現在夜凰似乎又不見了……這其中似乎有著不少對她有用的信息,想著,夜琪臉上的笑容更是掩藏不住。
夜鍾銘等人離開後團子又急忙回到了凰苑,立於院中看著院子裏少了梨樹與石桌的地方,小臉上的擔憂再也掩藏不住。她自是能看出這裏是被布下了結界,能出此手筆的這裏也就隻有離公子了,隻是對結界她是一竅不通啊……她也不知道夜凰與離公子是在這片結界中還是離開了,她也曾嚐試過在這裏喚過,可是毫無反應。
她最後看到夜凰時就是在這裏,那時她完全被離公子的舉動給震驚了,後來一想卻是驚覺以自家小姐如今的性格怎會好端端的趴在那裏讓別人玩她的臉?所以,團子終於意識到了自家小姐的不對勁,那明顯是已經昏迷了啊!
雖然不覺得離公子會做出什麼傷害夜凰的事情,可是單單是夜凰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與一個男人相處了一天一夜就讓她不得不擔心。若是以前,別說隻是一天一夜,就算是一個月,團子也不會擔心離公子會對夜凰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可是在見到離公子玩夜凰的臉玩的不亦樂乎時,她怎能不擔心?現在的離公子明顯不正常啊,自然是不能用以前的標準來評判了,要知道以前的離公子可從來不會讓女子近他身半步之內的……
團子此刻就抱著夜凰還在結界中的希望守株待兔般在這裏等著,因為團子知道夜凰十分想要參加這次比試的,可是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之前在報名時離公子似乎是不願意夜凰參加的,這兩人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起了爭執?團子不可避免的又想多了。
結界內,瞥了一眼因為憂心而圍著結界走來走去的團子,再看看依舊睡的人事不知的夜凰,離公子想了想終於解開了結界。
正來回轉悠的團子一轉身就看到了梨樹下的兩人,依舊是一個趴著一個坐著,與她昨日所見的一模一樣,這兩人似乎從未離開過,不過兩人確實是沒有離開過。
“小姐!”急忙跑上前,此時團子也顧不得去顧及離公子了,喚著夜凰卻沒得到回應,想到昨日夜凰也是這麼趴著,頓時憂心不已,該不是從昨天昏睡到現在吧。
“離公子,小姐她怎麼了?”此刻團子唯一能想到的求助的人隻有眼前的離公子,她有萬千理由相信夜凰的昏睡是與離公子有關的。
“無事,她隻是睡著了。”見夜凰依舊睡的深沉怎麼都叫不醒,離公子微垂了眸子,看起來竟有幾分無辜的模樣。
他真的很無辜,不過一小口的纏夢而已,一般人喝了也就是沉睡一天,正常情況下夜凰昨晚就該醒了,誰知道她會一覺睡到現在,而且到現在還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
睡著了?團子一愣,突然嗅到了空氣中的酒香,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小姐她喝酒了?”
離公子沒有回答,隻是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晚上這一壺酒都被他喝完了,現在隻剩下這最後一杯了。
團子立即了然,欲哭無淚地看著依舊昏睡的夜凰:“小姐明明知道她沾酒就醉,怎麼還敢喝!”昨天她也看到石桌上的酒壺的,不過她想著夜凰知道自己的酒量應該不會喝的,哪知還真的喝了,還喝成了這樣,這是喝了多少啊?以前醉了一次也隻是發酒瘋而已,可昨天她就見夜凰這麼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