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二爺在一起滾了快兩年,你這一蚱蜢的離開,我還真有點舍不得,習慣了什麼事都把你當做主心骨,你交代的這些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我極力而為吧”。
劉翼德跟伍敦元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倆老婆在一起的時間還長,伍敦元既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有力的助手,麵對彼此即將的分別,雖然心中也覺得有些別扭,但還是故作輕鬆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敦元兄啊,你隻要記住一點,咱倆都是有錢人,遇事一定要安全第一,咱們隻做借勢而為、順勢而起的事,絕不逆天而動,隻要老天爺不打雷劈了你,等我到了路易斯安娜,天天和你睡一個床,行不”。
“滾,馬上就是一國的大首腦,咋還這麼沒正經”,伍敦元紅著眼圈罵道。
“切,好男色的皇上、總統有的是,咋啦,你讓我親一個,我離開的也開心一些”,劉翼德雙手抓住伍敦元的肩膀,作勢要強吻的說道。
伍敦元被嚇得邊“媽呀、媽呀”的嚎叫,邊死命掙紮著左躲右閃。
慧蘭此時正好下樓來看了個真切,被惡心的忍不住又開始嘔吐。
劉翼德見狀,被慧蘭臊的滿麵通紅,擔心她有誤會,趕緊跑過去邊小心的伺候著輕輕捶背,邊誠惶誠恐的小聲解釋道:“那啥,剛和敦元鬧著玩兒,你可千萬別當真”。
慧蘭強忍住嘔吐,埋怨自己的低語道:“是妾不好,偏偏在靜姐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懷孕,才讓二爺受了委屈”。
劉翼德聞言差點暈過去,這是哪跟哪啊,簡直是越描越黑,扭頭對伍敦元怒喊道:“我今天要不掐死你,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嘿、嘿,怨我剛才沒從了二爺,讓你受了委屈”,伍敦元嘿嘿笑著,邊做好了跑的準備,邊學著慧蘭的哀怨語氣、對劉翼德擠眉弄眼的說道。
“我要殺了你”,劉翼德大喊著身形剛一動,伍敦元就像兔子一樣的竄出了大門,劉翼德隻好無奈的苦笑著,臊眉耷眼的扶著慧蘭上了樓。
為了慧蘭這個小女人,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劉翼德再也沒下樓。
慧蘭表現的要比莊靜堅強許多,根本看不出她對短暫的分別,有什麼多愁善感的情緒,隻是一再纏著讓劉翼德給孩子起個名字。
劉翼德雖然人在慧蘭的身邊,但腦子裏想的還是有關建國的各項事宜,被她磨嘰不過,一點也不走心的說道:“小名就叫二豬,名子賤好養活,大名就叫劉巴黎,比老大叫劉京城洋氣多了”。
關於大豬小豬滿地爬的典故,早就成了劉翼德跟莊靜、慧蘭夫妻之間的房中之樂。
慧蘭聽見自己的孩子,真被起名叫二豬,不滿的一頓亂拳捶打著劉翼德,憤憤的說道:“要是個女兒叫這名,你讓她長大了咋活啊”。
劉翼德繼續無所謂的道:“要是個女兒,那就叫珠寶的珠,才更顯得咱們寶貝她”。
慧蘭這才覺得能夠接受,開始安靜的讓劉翼德摟著她,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