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讓自己處在忙碌中,也不要讓自己生活的無聊。
我記得那是一個下雪的日子,雪下的特別大,我個子不高,我也不曉得我夠不夠一米,雪的深度大約在我膝蓋位置,那時候的冬天風特別大,風一刮起來吹到臉上給人一種刀割針紮的感覺,慢慢催出一口氣,你看到一團白氣慢慢變淡消失。上學頭戴帽子脖子圍著圍巾,上身穿著厚厚的棉衣腿上穿著棉褲手上帶著手套腳上穿著棉鞋,整個人感覺非常臃腫,一出門隻聽風吹的“呼呼”聲,當我走進一小巷時,風將落在地上的雪吹到一旁,以至於我走過得雪並沒有那麼厚,走在雪地上能聽到腳與雪擠壓磨擦的聲音,也許除了北風的呼呼聲,我的出氣聲,隻剩下腳與雪磨擦聲了。伴隨著這幾種曲調越走越遠,隻希望趕快到達學校。
學校一如既往,隻是披上了白色的狐皮,校園的榆樹在冬天也沒有了生氣,也被裹上了厚厚的棉衣,進入到班裏麵,先在地上麵跺了跺腳,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後坐到了座位上,那時候的班級,不知道大家在這種屋子讀過書嗎?班級的房頂,你抬頭就能看到上麵的船梁,上麵的買一根木頭你都能看到,班級的屋頂呈現三角形的,你上課的時候,你會發現你課本上可能出現一小土塊或木頭,我們一看到這,立即用手抓起來,扔到後麵,後麵不注意的就會被砸住,立即大罵起來,而後拿起土塊亂扔。
下課掃雪,那時候學校有一個大倉庫裏麵都是一些大掃除用的工具,一聽掃雪不用上課都激動的不行,立即跑過去一人拿一把工具,開始了掃雪征程,小的時候下雪就意味著堆雪人,看誰堆得高看誰堆得好看,我們開始賣力鏟雪,堆雪人?,當我們沉浸在快要堆成功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已經堆好了,我們一看另一個班的學生正在炫耀,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按當時的我們那時候的性格要是我們第一個完成,我們也會像驕傲的孔雀一樣到處炫耀,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每天的生活都有一點小插曲,對於那時候的記憶有的特別清楚有的特別模糊,更有的已經忘記了,你忘記但是父母記得你小時候的一舉一動,我記得有一次國慶回家的時候,我母親用手機給我妹妹拍照,然後要給我拍,我說“我不拍,你們拍吧!”我母親一聽當時就樂了,說我那時候可喜歡拍照了,每當我們一家人出去玩時看到照相的人,總是要照相,我母親將相冊翻開,到處都是我照的相片,有一部分我爸爸在北京跑長途時候,我們全家人在北京故宮等一些地方的照片,有一張小皇帝照片,那個是我,我母親說“看那高興的”我妹妹不樂意的說著“我照的相片最少了”,我聽的酸溜溜的立即嘲笑她。裏麵的照片有一張我覺得最讓我害臊了,我光著身子在床上打滾,竟然也照了!,從照片看到的一些過往,從照片也能看到照片裏麵的人的變化,爸爸媽媽都已中年了,那時候多麼年輕多麼帥與漂亮,看到一些照相的背景已經很多都不在了,每一張都是回憶每一張都是童年,雖然已經過去,但被固定在一個個相框中!
那時候冬天的樂趣可不隻有堆雪人那麼少,我們還有溜冰,在我家大約有一裏路吧應該,那時候那塊地被四川人包了,建了一個鋼鐵廠,這個工廠的後麵有排水管道,他們將水隨便排到外麵,冬天的時候就會結冰,那是我們的樂園我的幾個同學每年都去,而我第一次去,到了冰上麵開始慢慢的滑動,沒過多久就聽見一聲慘叫,一同學直接滑倒,他不是從側麵而是從後麵直接倒在冰麵上,腦袋後麵與冰狠狠的撞了幾下,隻聽得“砰砰”的聲音,我們立即過去將他扶起來,看他的表情以及當時的動作一隻手按住後腦勺不停的揉嘴裏大大咧咧的說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沒想到這麼滑!”,我們幾個見他沒事,有慢慢在冰上玩起來了,我們玩了一會實在沒意思,便想到電視上演得在冰麵上滑有雪橇,我們哪有,我們幾個立即想到做一個不就行了嗎!,說幹就幹,跑到離這最近的我一同學家裏麵,找木板,找粗鐵絲,找了很長時間東平西湊終於弄好了,然後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拿鐵釘,開始了拚接,終於將上麵的弄好了,然後將釘好的木板翻過在上麵釘木腿,兩邊各釘一個,這樣一個雪橇模型做出來了,最後一步,在兩邊木腿上用一根出鐵絲綁起來,讓它與冰麵接觸很光滑,大人們在家裏麵看我們搗鼓,眼睛中充滿了笑意。
裝備已經到手,隻欠東風了,正當我們抬著裝備趕往滑冰地點時,我同學的母親看到這樣情況下,忍不住說了一句“拿著雪橇,放在地上就能走了?”我們當場也是一愣,立即明白,也想到電視上的雪橇能走是因為有很多狗拉著,我們也找了兩根粗的繩子,綁在了雪橇上,然後迫不及待的趕往目的地,我們上麵做一個人,兩人拉,從遠處看,一群小屁孩在冰麵上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