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的解釋讓蔣靖猛的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若是你喜歡,我車上倒是還有些,要不送你?這樣你就能夠天天品到那女兒香了如何?”
“好呀好呀!”
見蔣靖沒甚心眼的答好,我反而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蔣靖的神經就真的粗到察覺不到我話裏在暗示他是個色胚子麼?
“傾念,蔣靖聽不懂的,你不用期待了。”
聽玄曄這麼說,蔣靖還不明所以的看了我們倆一眼,而我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而後搖頭,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讓墨華微微彎了眼,而玄曄他們幾人則是撇開頭偷笑去了。
“算了,也許就他這性子,就隻能夠品品茶裏的女兒香了。”我作出很是同情的樣子,而後再看向蔣靖,道:“你等等,我這就去看看我那兒還有多少這茶葉,先打包好,回頭都讓你帶了回去罷。”
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應,直接就走出了門去,不過遠遠的還是能聽到玄曄他們說:“好似傾念如今活潑了一點,倒是沒有原來的寡言了。”而後是墨華的答話:“傾念約莫原來是有點認生。”
遠遠的,我還能夠聽出墨華語氣裏別人聽不懂的調侃,他哪裏是說我認生,明明就是說我忽悠人,把人都給騙了。
到了馬車旁,我把裝茶葉的那個暗格打開,仔細的從一盒子裝茶葉的竹筒裏找出他們所謂帶著女兒香的茶葉,又拿了馬車上一直放置著沒用過的棋盤棋子才又走回大廳。
把手裏兩個一掌來長,手臂粗細的茶葉筒直接扔給了蔣靖,道:“哼,便宜你了,我這茶葉雖然是自家自製的,但是一年也沒的多少,如今可是都給了你了。”
“哈哈,那我就謝過了!”蔣靖也不和我客氣,直接就把茶葉筒子收到了懷裏,也不嫌硌得慌。
“咱今天人多,你們也知道我不甚喜歡出門,我和墨華也都算是沉悶的性子,是以如今就隻能用棋盤招待大家了。”我揚了揚手裏的棋盤。又指了指院子裏的昨天沒來得急收拾的殘局,挑著眉卻做著無辜的樣子朝他們解釋。
“無妨……早聽玄曄說傾念你於陣法頗有研究,如今若是能手談一局,倒也算是榮幸了。”
“不要把……下棋也太無聊了些。”
“你若無聊,可以繼續品你的女兒香啊,我倒是很久沒有下棋了。”蔣靖被玄曄說的訕訕,不過倒是老實了下來,沒精打采的跟著我們到院子裏坐了。
其實下棋是一個很奇怪的娛樂項目,因為有時候下棋會越下越沉悶,而有時候卻會越下越來勁兒,好在,今天的情況剛好屬於後者。因著下棋花費的時間很長,而餘叔也被我們的棋局吸引,所以今天的午飯是墨華去酒樓裏叫了送來的。至於為什麼是墨華去叫的,那便是因為我們一群人裏,隻有墨華沒有碰過棋子,而剛開始嫌棄下棋無聊的蔣靖卻是下的起勁兒。
時間好像就是那麼忽閃的過去了,待到日頭西斜的時候,我們才算盡了興,把棋子收好的時候,餘叔邀了他們幾個留飯,而他們則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讓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