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白涼秋剛剛拍攝完一組外景,她回到單獨的化妝間,助手陳蘭連忙幫她卸妝。白涼秋本是豪門千金,白家在蓉城有權有勢,根本不需要她出來拋頭露麵賺錢。
但是她喜歡演戲,又憑借絕美的容顏與清新的氣質,一躍成為銀屏最具人氣的新人演員,一時風頭無兩。
父母寵她,見佟泰哲沒反對,也就由著她去了。隻是暗中打點關係,不讓她在外麵吃了虧。
這次佟泰哲來法國出差,她本來也要來這邊拍攝外景,但是她卻沒有告訴他,打算拍完外景,再去給他一個驚喜。
此刻陳蘭幫她卸妝,她嫌她手腳慢耽誤她的時間,一把搶過卸妝棉,自己卸妝。陳蘭其實挺怕她,別看白涼秋在外麵一副甜美天真的模樣,其實脾氣很大,有時候還會打罵助手。
白涼秋掃了一眼杵在那裏的陳蘭,不耐煩道:“你不知道去給我準備衣服嗎?若是耽誤我約會,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陳蘭嚇得一溜煙兒的跑去拿禮服,白涼秋瞧她那樣子,秀眉蹙得更緊,回去她一定要換了這個助手,笨手笨腳的,怎麼看都不順眼。
換好禮服,白涼秋隻化了一個淡妝就出門了。佟泰哲不喜歡女人化妝,更不喜歡脂粉味。但是她習慣了化妝,如果讓她不化妝出門,那感覺就像少穿了一件衣服,很不自在。
更何況是在他麵前,她總是缺少了那麼一點自信,隻有化了妝,她才會覺得自己完美無暇。
坐進保姆車裏,車子向南灣度假別墅駛去。來之前,她早就打聽好了佟泰哲的行程,南灣度假別墅的房卡也拿到手,她要去給他一個驚喜。
保姆車駛過巴黎街頭,這裏是浪漫之都,情侶的聖地,想到今晚她將與佟泰哲擁有一個浪漫唯美之夜,她的心情就飛揚起來。
爸爸說,讓她盡快懷上佟泰哲的孩子,隻有這樣,才能讓佟泰哲將她風光迎娶過門。
一個小時後,保姆車停在南灣度假別墅外麵,白涼秋戴上墨鏡,推門下車,緩步走進去。她一路暢行無阻的進了佟泰哲預訂的別墅,刷了門卡進去,她聞到一股獨屬於佟泰哲的氣息,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滿臉笑容的走進去。
今晚,她絕不允許他離開。
白涼秋拿起琉璃台上一個類似精油的瓶子,聽說這是催情聖藥,隻要噴在耳後腋下,男人一聞,就會抵抗不了。
她打開瓶蓋送到鼻邊聞了聞,味道很好聞,淡淡的,像海洋的味道,不會讓佟泰哲起疑。出去時,外麵天色已暗,華燈初上,想到佟泰哲就快回來了,她的心嘭嘭狂跳起來……
可是佟泰哲一直沒有回來,她爬起來,焦躁地走來走去,想打電話給他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又怕破壞氣氛,沒了驚喜。
她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他回來,最後她等得實在累了,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時,她感覺有一雙大手,她半睜開眼睛,手臂自有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嗬氣如蘭道:“親愛的,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男人經不起挑逗,帶著烈酒的唇吻住她的唇……
這一夜,白涼秋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痛並且快樂著,然而將她變成女人的,卻不是她以為的一直想要的那個男人。
……
葉橙被佟泰哲強行按趴在床上,他將熱毛巾敷在她腰側的淤青處,聽到她細細的抽氣,他恨恨道:“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去爬樹。”
他按住她的背,斥道:“你別亂動,當心又扭傷了腰。”
葉橙隻好重新趴下,結果後背忽然一燙,她扭過頭去,就看到佟泰哲淌下兩管鼻血,她震驚的指著他,“泰哲,你流鼻血了。”
佟泰哲摸了摸鼻子,觸手濕黏,他拿起來一看,果真是鼻血,他連忙仰起頭,俊臉飄起了兩抹可疑的紅暈,他慌亂解釋:“我……我上火了。”
他說完,逃也似跑進浴室,葉橙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外麵葉橙壓抑不住的笑聲,他一邊衝冷水一邊恨恨的想,葉橙,你別高興得太早,等你傷好了,我要把這些年你欠我的,連本帶利的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