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秋被葉橙一陣搶白,氣得俏臉一陣青一陣白,指著葉橙的手指顫抖不休,滿臉怒容道:“你!”說完之後,她又無法反駁。
葉橙揮開她的手,奪回藥盒,她盯著白涼秋乍青乍白的臉色,說:“我說錯了嗎?我不知道當年你是怎麼找到一個跟泰哲身形差不多的男人瞞天過海的,但是你從我這裏偷走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
“葉橙,七年前,是你先搶走泰哲,你才是名副其實的小偷。”白涼秋不甘心被她這樣指責,她跟泰哲認識在先,若不是葉橙橫插一腳,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對幸福的夫妻了。
葉橙冷笑連連,“看來白小姐你有見忘症,我跟泰哲認識時,你不過是他的眾多追求者之一,你們一沒確定關係,二泰哲連正眼都未曾看過你,我又偷你什麼了?”
“你強詞奪理。”白涼秋氣肺都要炸了,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明明是她搶走了她的男人,現在倒是倒打一耙,反倒來指責她了。
“我是不是強詞奪理你心裏很清楚,白小姐,如果你再這麼欺負人,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泰哲,不信我們走著瞧。”葉橙放完話,轉身就走,氣得白涼秋在原地直跺腳。
“葉橙,我跟泰哲就要訂婚了,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小三,你憑什麼在我麵前這麼趾高氣昂?”白涼秋大聲喊道。
葉橙前行的腳步一頓,又繼續向前走去,“既然如此,還請白小姐管住你的男人,不要在我身上費心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葉橙,白涼秋快要氣背過氣,管住她的男人,她現在連見泰哲一麵都難,怎麼管?說到底,泰哲都是被葉橙迷了心竅,隻有趕走了葉橙,泰哲的心才會回到她身上。
她想到剛才葉橙手裏拿的避孕藥,心裏又妒又恨,她在佟泰哲身上浪費了七年青春,若是得不到他,她不甘心。更何況爸爸的話還言猶在耳,就算是為了媽媽,她也要爭取到泰哲的心。
“喲,遠遠的就覺得這身影很熟悉,原來是你啊,都說有緣千裏來相會,我們這算不算有緣?”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帶著三分曖昧四分調侃,很不正經。
白涼秋猛地轉過身去,看到身後消失了好幾天的衛子墨,看他那樣子,似乎已經在這裏待了許久,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與葉橙的對話。思及此,她的俏臉倏地沉了下來,頭一甩,趾高氣昂的向前走去。
衛子墨雙手插在褲兜裏,不緊不慢的跟著,看著前麵像隻驕傲的孔雀的白涼秋,他滿眼都是笑意,“白涼秋,幾天沒見到我,有沒有一點失落?你現在這樣,是不是在衝我發脾氣?”
白涼秋背影一僵,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失落?你是我的誰啊?”
“我是你男人,你不會這麼見忘吧?”衛子墨挑了挑眉,目光邪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你若是忘了,我不介意讓你重新記起來。”
白涼秋被他的目光看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她怒氣衝衝道:“我男人?我男人就隻有泰哲一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衛子墨目光微沉,他盯著白涼秋半晌,滿不在乎道:“事實勝於雄辨,涼秋,你越是這麼拒絕我,我反倒越想會會佟泰哲,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對他念念不忘。”
“他身上的好隻要我知道就好,衛子墨,你不要再來纏著我了,我跟你永遠都不可能。”白涼秋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衛子墨眉宇間掠過一抹陰霾,衝著她的背影揚聲道:“涼秋,可不可能,我們拭目以待。”
白涼秋腳步不停的走出公園,來到車旁,她坐進去,發動車子時,她看到後視鏡裏衛子墨的身影,心漸漸亂了,她忍不住想,為什麼他不早一點出現?
這種念頭浮現在心頭時,她嚇得不輕,她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她不可以這麼想,她這輩子注定是佟家的人,就算佟泰哲心裏沒有她,她也會成為佟家的當家主母,而這一切,衛子墨給不了她,所以她不能再胡思亂想,不能再輕易動搖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