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眼前一花,她已經被人抵在了門板上,她倉皇抬起頭來,他的腦袋已經壓了下來,急切而粗魯的吻住了她的唇。
葉橙如夢初醒,用盡全力推開他,大聲道:“不要碰我!”
佟泰哲清醒過來,他盯著一臉抵觸的葉橙,明明早上來公司還好好的,怎麼半天時間,她又縮回去了,麵對如此善變的葉橙,他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橙橙,到底怎麼了?你發脾氣,也得給我一個理由。”
葉橙抖著手整理被他扯亂的衣服,避開他灼熱的目光,道:“沒什麼,心情不太好,你別煩我,我先回去了。”
她的手剛握住門把,就被佟泰哲抓住了手,他一個巧勁,她已經跌進他懷裏,頭頂響起他沉沉的聲音,“不說清楚不準走。”
“佟泰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我有自己的隱私,也有我不想說的話。”葉橙推不開他,氣得漲紅了臉,又莫名覺得委屈,眼眶發脹,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無論她多麼理直氣壯的說白涼秋偷了她的幸福,但是現在他們要訂婚了,那麼她就是名副其實的小三,她受不了。
眼淚落下來,砸在佟泰哲的手背上,他錯愕地看著葉橙,卻見她撇開頭,他連忙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回來,直到看見她的眼淚越流越凶,他才心疼的抱起她,大步走到沙發旁,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哭什麼?該委屈的人明明是我。”
語氣雖凶,卻又飽含著無措與心疼,他真的快要被她折磨瘋了。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葉橙不滿的嚷嚷,七年了,她學不會放下,學不會重新開始,所以她注定要被他玩弄股掌之間。如果不是莫安然告訴她這個月底他就要訂婚了,或許她就相信他昨晚說的話了。
說來說去,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報仇,等她真的放下心防徹底接納了他,他就會來個最後反撲,讓她生不如死。
“你說我有什麼好委屈的?早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又跟我生分起來?你這是不把我折磨死就不甘心,是不是?”佟泰哲控訴道。
“明明折磨我的人是你。”葉橙見他倒打一耙,終究還是忍不住反駁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折磨你了?”佟泰哲抱著她,一邊吃她豆腐,一邊問道。
葉橙翻了翻白眼,將他伸進衣服裏的手拉了出來,俏臉漲得通紅,“佟泰哲,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要不要試試?”話音未落,他已經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翻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