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妮傷得不輕,可是卻大免於難,並沒有死。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說實話,老頭那一擊不留一份情麵,下手及狠,常人的話必定一命嗚呼。可是屬於常人一類的阿夏妮卻並沒有死。其主要原因,是阿夏妮藏在胸口處的那本小冊子。

說來也怪。她都留了這麼多血,那本小冊子卻並沒有意思血跡和血腥味。

把玩著手中的小冊子,阿夏妮從發呆中回過了神。

桑德華去委員會那兒處理老頭的傷了。因為當時自己處於半昏醒狀態,所以記得並不是很清楚。倒是後來蘇皖在幫她檢查傷口時,才告訴她後來發生了什麼。

大抵是桑德華暴走,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前,已經抱著阿夏妮衝到老頭麵前。蘇皖自己也沒有看清整個過程。老頭被擊了兩下。正當桑德華想要出第三拳時,聖女和五人中的另一個人及時製止了。

即便這樣,那個老頭現在還是在搶救當中。

蘇皖的語氣裏有些責備:“你不應該跳出來多事的。單是王一個人對付委員會五個人已經很辣手了,你還要插一腿。我在我在旁邊看得也提心吊膽的。”

阿夏妮後來想來也有些後怕。自己還真是不知死活,硬是要把老虎的嘴拗開,還洋洋得意,就怕別人不知道。

蘇皖走後,阿夏妮看著手中的小冊子。

這本冊子已經不再像第一次,因為好奇安娜才要打開。更多的,是被它的神秘所吸引。

她緩緩打開,隨便翻了一頁,涓涓細流般,徐徐讀著:“五月,雨下個不停。我帶著安娜和桑德華準備乘船去弗瑞。.........

五月,雨下個不停。

我帶著安娜和桑德華準備乘船去弗瑞。

天氣本就不好,原本打算等兩天再出來的。他卻說必須即日起程。

無奈,安娜這幾天又必須得喝我的血,情急之下才決定帶著安娜去。

他身體也不好,過幾天就到吸血的日子了,所以這幾天人很虛弱。

船在大雨中穿梭,不停搖擺。安娜吐了兩次。我哄了好久她才睡去。

他叫我小心那個男子。雖然語氣依舊冰冷,但我覺得很開心,因為他叫我小心。

那個男子確實不對勁,很遠的地方就可以感覺到他的殺氣。我已經讓船上的眼線去查他的身份,可是還是很不放心。

那個男子身邊跟著的女子,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的血奴。

她可能是人類。皮膚略白了點。看情況是一直在被吸血。其實我有點同情她。我和她本質上都是別人的工具。但是我卻一直愛著那個把我當工具的人,不知道她是不是。

因為有種同道的感覺,所以我多留意了她幾下。

第二天一早,乘務員匆忙地敲打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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