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麵,咋讓人容易想歪呢?
君以柔腦子蒙圈,推開二小姐:“這件事農婦不會考慮,農婦已經有了相公,怎可另嫁?我不會對不起我相公。”
“據我所知,你可沒與你相公拜堂成親,那就不算。”
“可是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也互相發誓,忠於對方,農婦實在不願背信棄義。”
二小姐瞧她不上道,臉色沉下來:“我說我不嫌棄你是個破瓜,你還不願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二小姐拿出一瓶藥粉,君以柔往旁邊躲躲:“作甚?強來?”
“我喜歡你,不如就現在,我也等不到成親那日了。”
這人喜歡女的?
君以柔倒抽一口冷氣,這齊家,真正有病的是這位二小姐,喜歡女人,還強上,自己入了狼窩,怎麼脫險?
“來人,將君姑娘拿下!”
二小姐發令,一眾丫鬟上前將君以柔扣押在地,她見玉足走近,二小姐拿著藥瓶:“我希望咱們和平共處,若是你不從,隻能用這種辦法,到時候傷著哪裏了,可別怪罪。”
“你以前也喜歡張姑娘?”
君以柔問。
“張姑娘……嗬,一具屍體,我早就厭惡了。”
“張姑娘死了?那怎麼和大公子成親?”
“王大沒告訴你,他們要成的是冥婚麼?”
“你害死張姑娘?”
“可別說這麼難聽,我隻是喜歡這個人,可是遇見了你,我才發覺我更喜歡你了,所以,張姑娘,便讓她去罷。”
難道小院內的墳塚,是張姑娘的?張家人豈會放過這個惡女?
“你把人埋在哪裏?”
齊二小姐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說太多,總歸不好:“人還在張家呢,張家人願意的事,你管那多幹嘛?”
“我在大公子院內見有一個墳塚,以為是張小姐的……”
二小姐神思恍惚了一下,笑道:“那隻是個孩子,可不是張小姐。”
孩子?
惡心!
齊二小姐已沒了耐心,將藥粉灑向君以柔的臉,她打了個噴嚏,吸入一股苦味的藥粉,大覺不妙:“你作惡多端,要遭報應的!”
穿著蔥白的窄袖衣的女子道:“我隻想和我哥哥在一起,所以我從此不再愛男人,隻愛女人,在我心底,唯一的男人,便是我哥哥呀,可惜,他不喜歡我,可惜了……”
“如果能和我哥哥喜歡同一個女人,豈不快哉。”
“瑩兒死得早,若還活著,哥哥便不會生我的氣呀。”
齊二小姐早年與其大哥有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後來懷了胎,二小姐藏在深閨生下這孩子,近親繁殖的孩子沒活過一歲,便夭折。
齊家老爺與太太便是被這事活活氣病,也不知大夫開了什麼藥,二人沒斷氣,卻都臥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