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曠見三小姐親自來,給端茶送水,道:“三小姐,最近工人這一塊做活都很勤快,沒人鬧事,您可是有什麼吩咐?”
以柔在宅子裏四下走走,問身後的吳曠:“最近這一批貨什麼時候出的?”
“最近這一批是前日出的,費了兩日時間,每樣做了二十個,怎麼了三小姐,可是讓您不滿意了?”
“我的圖紙都是獨一份,不會有其他人曉得,為何東城那家比咱家快?”
吳曠麵色變了變:“三小姐,小人可不敢幹這樣的事情,小人那日下午拿了圖紙就開始幹活,沒敢泄露給別人,我手底下這些人,我都看管得緊緊的,他們就算抄襲咱的,也不該比咱們還快罷,小人冤枉!”
以柔讓他把工人召集過來一個一個問話,問的內容無非是工人看過圖紙之後有沒有讓其他人看,工人們都是想賺錢養家的,不會幹那些丟活計的事情,一個個回答沒有。
吳曠為難:“三小姐,您就確定是在我這處出的問題?”
以柔道:“圖紙送過來之後,隻能在這裏出問題,哪還有別的地方能出問題?”
說罷,她奇怪的看了一眼晴兒:“你那天不是早上出門的,怎麼下午圖紙才送到?”
晴兒心底一驚,被三姐發現了:“我.....我早上想去聽戲,就讓秋雨去幫我送啦,她上午就送到了,怎麼可能是下午到的。”
晴兒瞪著吳曠質問他:“你可別胡說八道,秋雨明明是上午送來的,你竟然敢汙蔑我們!”
吳曠被嚇得跪地:“三小姐、五小姐,小的不敢說謊,真是下午才收到的圖紙,而且工人都快回家的點,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給我送來的,還真不是姑娘家。”
以柔大概曉得了,輕輕歎口氣,晴兒這是被人利用了,以柔說:“行了,我曉得了,此事無需張揚,你做好自己的本分事。”
晴兒要哭了:“三姐,真不是我幹的!都是秋雨,秋雨那個壞丫頭!”
以柔無奈道:“東西都被人偷了,你可以回去好好罵她一頓,快走!”
晴兒心想回去抓到秋雨得讓她先挨五十板子,再跪一日搓衣板,然後餓她三天不給飯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咬牙切齒的時間裏,二人已經回到府中,直接去了晴兒的院子,晴兒進門就黑臉,命人將秋雨帶過來。
秋雨正在後院給五小姐洗衣服,雙手濕漉漉的被人押過來,還不曉得發生了甚:“五小姐,秋雨做了什麼事惹您不高興了?”
五小姐一張比關公還黑的臉擺在那裏,三小姐慢悠悠的坐一邊喝茶。
晴兒上來就踹秋雨一腳,秋雨胸口悶著氣,倒地不起,聽晴兒道:“虧我平日待你這麼好,也沒少賞你,你竟然幹出背叛我的事情,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信張!”
以柔腹誹:張是你想姓就姓,不想姓就不姓的呀,王爺王妃會同意麼。
晴兒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秋雨,秋雨抱住五小姐的腿哭喊:“奴婢不知做錯了甚,五小姐你非要打死我?”
“你拿我三姐的圖紙給誰了,你這個大騙子!快招,不招我就上家刑!”
一眾仆婦在外頭被五小姐嚇壞,沒一個敢坑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