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河套牧民可能不會都認得子龍,但是河套的軍隊,卻十之八九,都知道子龍這麼一號人,也多少遠遠的觀望過子龍。
而且子龍在這些河套將士的心目之中,不但是戰勝大天王的戰神,更是給河套送來希望,帶領大家夥走向豐足生活的引路人。
因此雖然子龍在河套待得時間不久,但在河套將士的心目之中,他卻是威望最崇高的人。
就算是一直訓練他們,是他們頂頭上司的蔣雲鬆,也是排在子龍之後。
子龍雖然不清楚這些,但六子也是知道,因此早早就告訴了子龍,繞開了這些將士,向著天王宮而去。
遠遠的,見到天王宮所在的小山之下的牌坊附近的時候,就見得那把守在天王宮台階之下的一隊士兵卻是看見了子龍三人行來。
本來還隻是一般戒備的士兵,瞬間也就進入了戰備的狀態之中,揮舞著兵器,對著子龍一行人指著說道:“來者何人,報……六子大人?”
還未說完,那領頭的伍長就發現了來人正有六子,不禁後麵的話都憋到嘴裏。可下一刻,他們又看到了跟隨在六子身後的子龍,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擦了擦眼睛,旋即才明白過來。
“大人,大人回來了!”那伍長驚呼一聲,不禁納頭便拜。
他身後的士兵,也是認出子龍來,一個個都是與他一般,就準備向子龍行參拜大禮。
子龍如何肯接受這些兄弟的大禮,當即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幾乎不分先後的,把這些兄弟都是扶了起來,嘴裏也是說道:“不用如此客氣,起來吧!兄弟們辛苦了!”
此刻河套雖然也可以說是進入了春季,但是在黑石崖地勢險要,天王宮又是最高的地方,因此這裏麵的北風可是極為冷冽。
在此站崗的幾位兄弟,實則都是挨凍站崗,可謂頗為辛苦。
即便如此,他們在情況出現的時候,依舊能迅速反應過來,子龍不禁對麾下將士的素質極為滿意,更是覺得蔣雲鬆練兵果然有一手。
“這是屬下等人應該的!!”那伍長得了子龍親自攙扶,拜不下去,隻得作罷,一臉高興的說道。
“好了!你們也注意一下,暖暖身子,這裏風大,小心不要病著!”子龍又是關懷的囑咐道。
“謝大人關心,屬下等知道,一定堅守職責,不敢稍離!”那伍長與士兵,得了子龍的關懷之後,一個個都是更為高興,神色歡愉的說道。
“嗯!蔣大人可在山上?”子龍點了點頭,以示滿意,然後又問道。
那伍長剛準備回答,就見得那通往天王宮的台階之上,突然走下一人來,遠遠就說道:“剛剛守衛黑石關的兄弟就報告給了我,說是大人來了,不想果然是!卑職蔣雲鬆不知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一邊說,那人直接一縱落了下來,就在子龍的麵前,下拜行禮。
子龍自然也是看準他落下的方位,一把就把他扶起,然後點頭笑著說道:“跟我還來這一套!走,我們快點去天王宮,把岱欽他們都叫上,我要與你們商議大事!”
見到蔣雲鬆,子龍也是沒有與他過多客氣,直奔主題。
蔣雲鬆也是一個幹脆利落的人,早就知道子龍要來,也知道子龍大概想說些什麼,當即也是應了一聲,吩咐那伍長去請岱欽等人之後,就帶著子龍、婉兒、六子一起,向天王宮走去。
這天王宮之前的台階,卻也不是多長,子龍等人又都是習武之人,不多時就走到頂了。來到這天王宮之前的廣場,子龍卻發現這天王宮已經有些極大的不一樣了。
之前的天王宮,卻是因為狂刀的個人野心與欲望,把這裏修葺的與紫禁城之中的奉天殿極為相似,除了少了那許多的雕欄玉棟,諸多裝飾之外,幾乎就是另外一座奉天殿。
而這會兒的天王宮,不但連宮門口之上的寫有“天王宮”三個大字的匾額取了下來,許多的用了明黃色或者其他違禁的地方,也都是盡量做了處理。
乍一看,這天王宮雖然還是天王宮,可卻已經變成了一座規模宏大的房屋,不複之前天王宮的氣派。
子龍與婉兒一見之下,都是齊齊一愣。
蔣雲鬆卻是忙不迭的抓耳撓腮的解釋道:“大人,這……這不是來了朝廷的監軍以及那個伯爺麼?他們總是亂晃,在我們河套查來查去,幾次三番,都想進我們黑石崖來看!
我怕這天王宮以及其他諸多殿宇有所逾製,被那太監借故向朝廷參大人一本,就私下裏故意找人來把這天王宮以及其他殿宇的違禁之處,盡皆整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