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狂刀雄霸河套二十年,最終坐困河套,死於非命呢?”軒轅破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阿希格一愣,好在他反應機敏,心中立即想到了說辭,正準備解說。
不料軒轅破卻隻是抬了抬手,止住他的話,說道:“好了!河套確實重要,可卻不被我放在眼裏!至於劉瑾的請求,你替我告訴他,我會設法攔住徐子龍,但是卻不會親自出麵,就這樣吧!”
“可是師父……”阿希格見軒轅破已經定下了主意,卻還是想勸說他親自出山,畢竟不是親自出手,以如今子龍的武功,卻還真是不保險的很。
“好了!你走吧!這次我會安排你大師兄也去一趟河套,由他出麵協調幾個大部落之間的關係,並且代為指揮!”軒轅破大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氣流鼓動,直接就把阿希格推得向外離去。
阿希格眼見得軒轅破這般,知道不能再勸,隻得順著這個氣勁,順勢退出了這練功密室。等阿希格被迫退出密室之後,軒轅破背負雙手,在遠地沉吟良久,方才拍了拍手,對著虛空說道:“去把黃易給我叫來!”
虛空之中響起一聲弱不可聞的應答之後,就歸入了靜寂,軒轅破也不再多想,繼續盤膝坐在六個青銅巨鼎之中,拿出一塊潔白無瑕的良玉,恢複起功力來。
躲在白蓮花之中的徐子雄元神,一眼就看出這塊玉佩正是自己娘親當年交給子龍的玉佩,雖然年代久遠,可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畢竟當年娘親讓子龍從小就帶著玉佩,卻沒有給自己,少不更事的徐子雄還曾發過不少牢騷,以為娘親偏愛弟弟一些,因此才對這玉佩記憶猶新。
如今這塊弟弟的寶貝玉佩,卻突然出現在了軒轅破的手中,徐子雄忍不住對弟弟擔心起來。如若不是剛剛聽到軒轅破與阿希格談論起子龍,籌謀如何對付子龍,隻怕他還以為弟弟已經被軒轅破暗害了。
當下他隻得繼續枯燥的待在這白蓮花之中,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
又不知過了多久,就見得那密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身白衣的黃易,從外麵緩緩走來。
他也如之前的鬼仆一般,走近十步之後,便不再繼續前行,隻是待在那裏,對著軒轅破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弟子黃易,拜見師尊!未知師尊緊急召弟子回來,所為何事?”
“妖奴沒有跟你說麼?”軒轅破緩緩收功,過了許久,才問道。
“說了一些,隻是弟子愚鈍,不知師尊找我來,準備如何安排!”黃易繼續說道。他果然不愧是軒轅破的首徒,也是最了解軒轅破性子的人,知道軒轅破此人外寬內忌,不能容人,因此才不如阿希格一般,在軒轅破麵前過多表現。
軒轅破也是極為受用,笑著說道:“阿希格這小子,聰明是聰明,可盡是小聰明!當了天王派的二天王之後,嚐到了權利的滋味,就一味的想慫恿老夫,去替他奪回河套,扶持他重建天王派,卻也是可笑之極!”
“師弟利欲熏心,師尊不必介懷,弟子稍後會找時間,好好教訓一下他的!”黃易連忙說道。
“這倒不用!”軒轅破擺手說道,“叫你謀奪華山的雍州鼎,你如今進展的怎麼樣?”
“弟子已經買通了華山的二弟子郝建,這人已經被弟子徹底控製,成了我魔相派外圍弟子。隻要一有機會,就能與我裏應外合,把雍州鼎帶下華山!”黃易一臉笑意的說道。
“如此最好!”軒轅破見又一個差不多就要到手,心中也是高興,九鼎於他,意義非凡,他許多計劃,卻必須有九鼎來實施,這會兒雍州鼎有了眉目,徐州鼎的機會也快要來,就隻剩下在黃金家族手中的那個鼎了。
當下他長笑一番,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從懷裏掏出一粒丹藥,直接彈射到黃易的手心,說道:“這粒是天元丹,至少能讓你增長十年的功力,就算作你謀奪雍州鼎的第一階段的獎勵吧!”
平白得了十年的功力,不論是誰,隻怕都要高興不已。黃易一臉雀躍的就當著軒轅破的麵,把這粒丹藥服用了下去,直接就在這密室之中,打坐調息,吸收藥力來。
軒轅破也是沒有在意,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候了起來。又不知過了多久,黃易輕輕一張嘴,一道無形的氣浪翻湧開來,向四周擴散開去。
隻是到了軒轅破身前三尺附近,這些氣浪卻極為乖覺的繞著他的身形,繼續向外延擴散,等撞到牆壁之上,激起一陣陣灰塵,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