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涵很有自信,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她酒吧裏的人,各個喝酒都是頂尖的,這在平時酒吧之間一起玩的時候,就已經是沒爭議的了。
很自然地,孟子涵的酒吧在那場比賽中,以第一名打敗了半數。
第二輪隻剩下9個了,比的是對酒的了解。每個人說一句對酒的了解,不能重複,不能類似,說不出的淘汰,剩下5個。
這點孟子涵也不擔心,她知道自己酒吧的DJ師,雖然不喝酒,但是對酒的了解很全麵。
果然DJ師不負眾望,進入了前五,前麵的兩輪比賽,對於孟子涵來說,輸贏根本就沒有爭議,她知道自己一定能贏,為了一個人。
聖誕節很快就到了,街道的商店門口,擺出了各種五顏六色的掛飾,這隻是一個西方的節日,不是麼,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那天,江潮帶著人到酒吧街,宣布第三輪,也就是最後決定勝負的關鍵比賽,時間定在了12月25日,冠軍隻屬於一個,江潮說,冠軍酒吧,要調出最好喝的雞尾酒,至於裁判,就是當天街上經過的路人。
孟子涵想到了景輝,不隻是孟子涵,整個酒吧的人都垂著頭,要是有景輝在,一定沒問題。可是現在沒有景輝在身旁,孟子涵想起了他說過,最能信賴的人,就是自己。
一個人無助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該去哪裏,她多想現在就告訴景輝,很想他,真的很想。在曾經跟著景輝去收保護費的地方,碰到了江潮。
“孟子涵?”江潮叫住她。
“你還記得我。”孟子涵有點驚訝。
“怎麼會不記得美女,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沒什麼啦。”
“那請你去喝一杯吧。”
孟子涵沒有拒絕,她知道也不好拒絕。
在新麵孔酒吧裏,江潮為孟子涵叫了一杯洋酒,孟子涵抿了一小口,她說酒是苦的。
江潮說:“其實不是酒苦,是心苦。”
孟子涵覺得,江潮這個人一直都很神秘。
江潮說,心裏難受的時候,看什麼都是沒有味道的。
有時候她很佩服江潮,不管怎麼說,一個人能坐上這個位置,並且讓人信服,總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聽江潮的話,平平淡淡,卻能說到孟子涵心裏麵去。
“想景輝了嗎?”
“嗯。”孟子涵低下頭。
“在這個圈子裏,如果你沒弄死他,就等著明天被他弄死,所以我們每天日複一日地這樣過著,卻活在恐懼之中。對於景輝來說,進去了未必是一件壞事情,反而能夠讓他有機會脫離這個圈子,等他出來之後,一切都變了,即使他想回來,也難了。”
“你是在安慰我嗎?”
“哈哈……”江潮笑了笑後繼續說,“孟子涵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這時候,孟子涵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是的,在這個圈子裏隻能靠自己,景輝走了,留下了孟子涵,這就意味著,孟子涵想要達到她的目的,就不能在想著景輝,要重新振作起來。
江潮說:“帶你兜風去吧。”
“好啊!”正如景輝所說,孟子涵就是個野心勃勃的女人,而她上揚起嘴角的時候,真的很勾魂。
江潮把車停在了自己家樓下,孟子涵怔了一怔,但是隨即,很自然地挽住了江潮的手。
進了房間之後,江潮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孟子涵走過來說:“我記得以前景輝也很愛看這個。”
江潮把手繞過孟子涵脖子,環抱住她,溫柔地對她說:“以後在我麵前,不要說關於景輝,好嗎?”
“嗯,好。”孟子涵低下頭,好像一切事情早就料到,又好像超出預料,來的太快。
孟子涵主動吻上他的唇,她問自己賤麼?她又是甘願的,看著江潮慢慢變急促的呼吸,她滿足地挑起嘴角依在他懷裏。
江潮說,孟子涵你真是個妖精。
妖精?如果可以,那她還真的希望,妖精會心痛嗎?妖精需要心裏想著一個人,卻不得不迎合另一個人嗎?
江潮帶走孟子涵身上的溫存,躺在床上,孟子涵靠在他胸口。
江潮說:“你這個傻子,何必呢。”
“自願的。”
憑著江潮這麼多年在社會上,他不知道嗎?孟子涵笑笑,各取所需罷了。
江潮說,我需要的是孟子涵,從一開始舉辦“酒神之戰”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會來,那天晚上遇見她,也是安排好的,孟子涵不知道,她也心甘情願,就像她說的,各取所需罷了,我不是記恨著景輝,她心裏有他,我不介意,我相信孟子涵在我身邊,不會離開,她需要我,我也同樣不會離開孟子涵,因為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