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亢龍無悔 (二)故土(1 / 1)

欲練英雄誌,須明勝負多。

———隆基

書接前,是十二三歲兒喚鄭忠說,字於龍德。其家在臨安鄭家莊,其父鄭成元平,是鄭家莊之莊。一人本飲食不愁,生長富。可即於鄭忠說五歲,一次,鄭忠說出戲,至掌燈不返。此可急壞了鄭家,鄭元遍求,得天明不見鄭忠說的蹤影。鄭元之夫人馬氏哭則痛,鄭元亦頓足捶胸……

倏焉,八年往矣,是日,有一老叟,從一小兒,至鄭門前,此叟對門上人說:“我要求見你莊,煩你通報一聲。”

“善者,君少待。”

少頃,門上人回矣,笑嗬嗬地曰:“老人家,君前乎!”鄰父攜兒,在門上者將之,至於書室,一推門,鄭元平在內看,“老人家,公召我何事?”“壯者,今兒可不諳,而君觀之。”

因老把兒拉了來,鄭元上下審視著小兒,如何眼熟,而又以師久不見……

忽然,鄭元心裏一閃而過也,“龍德,真,真者耶?”

“爺……是寡人!”

“忠兒,是真卿?”鄭元見失了八年之子今日竟回來了,激動得都不知所言,“快,以夫人召!”

馬氏聞說子歸矣,急奔書房,一家居喜極而泣,鄭元急令眾落坐。

“獻茶。”

是時,鄭元上下視矣此老,隻見此老身長七尺開外,形體蕭散,麵如冠玉,白臉塍,白中透紅,殷紅透潤,潤中放光,似一塊玉。眉似墨染,目若朗星,鼻直口方,同字體格,麵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如玉柱,唇若丹朱

頭戴鸚哥綠之紮巾,衣鸚哥綠之襦,身是青的兜襠滾褲,二皂鞋,而著一立,威風凜凜,異於眾。少時必是何其慷慨!

鄭元一看便知是個異者。當是時,叟言矣:“適忘言,餘令於賀字龍廷,是金槍門門長,闖蕩江湖數年,眾人給我起了個小號曰金槍掃六合玉麵昆侖俠。”

“哉,乃於大俠,久仰久仰!”

“壯者,我此來,所以與君之龍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