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這壽王桓羽也甚是果斷,抓住嵇狩的槍杆,直接和嵇狩角力。
“聿聿……”
壽王桓羽和嵇狩的氣力,都並非是常人可比,兩人角力,胯下的戰馬並非是良駒,當即便是有些受不住了,嘶鳴了兩聲,便是倒在了地上。
壽王桓羽和嵇狩兩人紛紛落馬。
沒有戰馬,壽王桓羽身高九尺,要比嵇狩高出來半個頭,不過壽王桓羽卻是沒有動,隻是看著嵇狩。
嵇狩自然是知道了壽王桓羽的底細,經過交手,嵇狩感覺到壽王桓羽的武力值非同小可,還要比自己強上半分。
不過嵇狩卻是不在意,壽王桓羽看上去已經是超過四十多歲了,而自己卻剛剛及冠。
毫無疑問,壽王桓羽已經是達到了自己的巔峰狀態,但是嵇狩卻是屬於增長期,未嚐不可能超過壽王桓羽。
“後輩之中,你的勇猛,某平生僅見!”
忽然,壽王桓羽如是對嵇狩說道。
嵇狩笑納此話,然後看著壽王桓羽道:“你就是……壽王桓羽?!”
壽王桓羽明顯是沒有回答此話的意思。
卻是見嵇狩道:“壽王桓羽,這也是某敢於拚命的地方,某戰死了,與秦軍無差,但若是壽王桓羽戰死了……壽王軍還會怎麼樣?”
聞言,壽王桓羽麵色一抖,然後看回了嵇狩問道:“你真的認為某會惜命麼?!”
嵇狩橫槍而對壽王桓羽,道:“某的雙親,某的大兄和小妹,皆是死在了你們這些荊蠻子手裏,你認為某會惜命麼!”
聞言,壽王桓羽麵色緩緩地消釋,然後看著嵇狩,“單單憑借你一個,還殺不了某!”
“用一條命,換來壽王桓羽的重傷,以此來讓該死的壽王軍全軍覆沒!”
“呔!小賊!”
忽然在嵇狩的身後,那壽王桓羽的部將倉舟,提著刀走了過來。
“以為某真殺不死你!”嵇狩暴怒,然後毫無顧忌的看著倉舟。
“倉舟,退下!”壽王桓羽吩咐道。
“壽王!”
“退下!”
倉舟雖然看似暴躁,不過對於壽王桓羽,卻是始終的敬畏,聽見壽王桓羽如此吩咐,倉舟便是退下了。
“嗚……!”
秦軍兵陣之中,已經是想起來了號角聲。
壽王桓羽莫名的心中一緊。
壽王軍中卻是有士卒跑出來傳話:“壽王,我軍後方出現了大量的敵兵!”
聞言,壽王桓羽神色一緊,然後看著嵇狩,後者卻是故作嘲諷,然後道:“某會多殺幾個荊蠻子的!”
壽王桓羽當機立斷,轉回身去,看來是去指揮己方兵馬進攻去了。
見到壽王桓羽撤退,嵇狩自然是不會傻乎乎的去追擊,自然是回到了秦軍軍營。
嵇狩一回到軍營,房會便是牽來了其父房德的白馬,道:“嵇將軍,這是父將讓我牽來的坐騎,贈予嵇將軍的。”
麵對這位年歲差不多的嵇狩,房會還是有些拘束的,此人出身平民,卻是在江夏和南郡兩處戰場,屢建戰功。